围观群众再一次沸腾了:
“真离婚了啊?这珍珠比刘慧芳还要硬气,说离就离了。”
“难怪珍珠连裴向阳的车都不坐,这裴向阳也太没良心了,珍珠生孩子都没回来,这几年就回来一次,原来在外面找女人。”
“珍珠多好的女人啊,嫁到咱们村跟谁都和和气气的,整天不是忙家里就是忙地里,比那有些男人还能吃苦,唉……”
“我还没听说过谁离婚呢,孩子都那么大了……”
“不就是找女人吗,阳哥那么有钱,找女人怎么了?”
“离婚可不好听,她一个女人离了婚,娘家都要跟着被人指指点点,这不是祸害娘家的兄弟吗?”
“向阳跟那个女人居然是这种关系,我听说啊,外边可乱了,出去的男人十个有九个喜欢乱搞的。”
“……”
本来还想让自己男人跟着裴向阳去打工的女人们心里都突了一下,万一自家男人去了外面也找女人,那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她们可没有白珍珠的勇气和魄力,也没有白珍珠那样为她出头的娘家敢离婚。
听到大家的议论裴老头一张老脸臊得黑里透红,把白老爹往屋里请:
“亲家,我们进屋说,进屋说。”
白老爹虽然比裴老头大好些岁,但白老爹年轻的时候当过兵,身板挺拔又硬朗,看着比裴老头有气势。
“没什么好说的,这婚已经离了,你们最好不要阻拦,否则我就报公安,告你儿子重婚罪。”
裴老头和曹大妞不知道什么是重婚罪,但是一听报公安,顿时就吓住了。
看到白成磊和白成祥抬了白珍珠的大衣柜出来,曹大妞一拍大腿,直接就坐地上嚎起来了:
“没天理啦,白珍珠那个小娼妇勾搭汉子……”
“啪”的一声,刘芳一巴掌就扇了过去,把曹大妞打懵了。
许茵也挺着肚子过来帮忙。
大嫂嘴巴笨,她嘴皮子好使,一个动手一个动嘴,配合的天衣无缝,完全不给曹大妞泼脏水的机会。
“死老太婆,我家妹子娇滴滴一朵花儿,在你家几年都快被你磋磨成野草了。你们天天把她困在地里干活,连赶场都不许去,回娘家还要你批准,你以为你是皇太后啊?”
“我呸!”
“就没见过像你这样恶毒的老婆子,你还敢空口白牙给我妹子造黄谣?看我们不撕烂你那臭嘴!”
“各位老辈子你们做个见证,我妹子在裴家任劳任怨清清白白,连你们村的小伙子都没说过几句话,要是这死老太婆后面胡说八道给我妹子泼脏水,她那宝贝儿子裴向阳裴向明宝贝女儿裴文艳全都头顶长疮脚底流脓不得好死!”
“你这个娼妇……”曹大妞指着许茵。
当年曹大妞生裴向阳的时候伤了身子,过了八年才生了二儿子裴向明,又过了四年都三十多了才生的小女儿裴文艳,三个孩子都是她的心肝肉,这许茵竟然敢拿她的心肝肉下毒咒,曹大妞都快气死了。
“我跟你拼了!”
曹大妞也是气坏了,使出泼妇杀手锏第二招,脑袋一伸,炮弹一样就朝许茵撞了过去。
刘芳赶紧把许茵拉到一边,然后一把推开了曹大妞。
曹大妞摔在地上,开始撒泼:
“打人了,白家这些娼妇打死人了……”
围观地人看不过去,纷纷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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