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那谎话,一箩筐一箩筐地往外说。
把白若珠描绘成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还能种地的能人。
媒婆都要听不下去了。
徐母很满意。
白若珠提出要带徐怀越在家里转转。
路过灶房,徐怀越说渴了。
白若珠给他倒了碗水。
水太多,徐怀越没有喝完。
还给白若珠的时候,见白若珠凑着他喝过的地方,把剩下的水给喝完了!
徐怀越:“……”
看得头皮发麻。
白若珠觉得自己这个动作挺诱人的,徐怀越也应该是被自己给诱惑到了。
这门亲事板上钉钉。
白若芙长得再好看又怎样?
最好的男人还是属于她的。
女人啊,自己多漂亮,甚至多能干,都不是本事。
嫁得好才是你最大的本事。
徐怀越不想和白若珠待在一起,借口上茅房。
白若珠就在门口等着他。
徐怀越甚至隐约能听到白若珠的笑声。
……他人麻了。
幸好他不是真的想撒尿,就是想离开白若珠,喘口气儿。
呃,虽然是在茅房里喘气儿。
但也比在白若珠身边好!
凭心而论,白若珠长得还行,也不是特别胖,看着很好生养。
但就是为人处事让他觉得阴森森的。
徐怀越怕白若珠冲进来,从另一边离开了。
路过一间屋子,看到窗户缝里有个……鹅黄色的类似女子肚兜一样的物件……
好香啊……
是淡淡的杏花味儿……
和白若珠身上似有若无的肘子味儿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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