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永琪尔康他们两对留宿,所以皇上他们刚走片刻柳青柳红金锁也告辞了并约定好明天下午去会宾楼用餐。剩下的几位一起回了厅堂,他们回去后只见原本竖立在中间的屏风已经不在,房间也已收拾干净妥当几人进去坐下后小燕子表示今天忙着招呼客人吃,自己人是没吃几口,这会还想再吃点,说罢就看着箫晨已经带着人进来收拾了桌子从保温食盒里端出菜来了,不一会儿又是一桌菜,几人又坐下吃了起来,大巫只用了几口就给箫剑尔康永琪斟起了酒,几人又喝了几杯,小燕子看的有些火热也给自己和紫薇晴儿倒了一杯,众人又喝了几杯,只是大巫喝了好几下,脸有些微红,突然他体内的蛊虫开始窜动起来,在他的脖颈上不停的盘旋,大巫随即从腰上取下一个跟小号葫芦一样的挂饰,又拿出随身的一把匕首隔开自己的手腕拿着葫芦接了几滴鲜血,小燕子他们便看着脖颈上的蛊虫随即从袖子里钻出来自己迅速的钻进了葫芦里,大巫随即盖上盖子挂在身上便又喝了起来,小燕子听过每天要喂蛊虫,这还是亲眼目睹还是有点震惊,便说道:“这就是你每天喂蛊虫啊,天呐真是太厉害了。”大巫听罢只是点点头,小燕子又说:“那你每天都要割开自己的手放血岂不是很疼嘛。”大巫听完笑了笑说道:“从小习惯了,而且它们也给我带来了很多好处啊,例如我很少生病,一般也不会中毒。”小燕子直言佩服。箫晨坐在大巫旁边,酝酿了许久还是递给大巫一瓶药粉,大巫有些不解,箫晨只是看了一眼他手腕上的伤口,便移开了视线装作喝酒,大巫嘴角扬了起来默默拿起药粉在伤口上薄薄撒了一层,全程两人一句话没说,但动作的好像都很有默契一样,大巫上完药把药粉揣进胸前的荷包里,抬起头,发现满桌子都在看着他和箫晨,除了小燕子,其他人恐怕都已经了解他心中所想,小燕子突然又问道:“今天皇阿玛问你喜欢那个姑娘你怎么不说,还有你最后说的那句叽里咕噜的诗是什么意思?”箫剑顿时咳嗽两声,尔康永琪也吭叽了两声,几人都看着大巫又看了看箫晨,只有小燕子一人有些不明所以只盯着大巫看,大巫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撇了眼箫晨便对着小燕子说道:“我不喜欢姑娘。”小燕子听完顿时大声吆喝道:“什么?”箫晨已是如坐针毡了,就怕小燕子看破直接说了出来,小燕子又接着道:“你不喜欢姑娘难道你喜欢二嫁女啊?”小燕子本来想说寡妇的但是觉得这个词不太好,想了会才想到二嫁女这个词。箫剑听到直接咳了出来,永琪尔康也憋不住笑了出来,大巫直接对小燕子哑口无言了,他也不知道小燕子脑子里到底想着什么,便和小燕子喝起酒了,小燕子是个三杯倒的量,本来在席上就敬了老佛爷皇后令妃了好几下,现在又喝了好几杯很快就酒精上头,看小燕子已经开始胡言乱语起来,永琪则过去准备抱小燕子先回栖云馆休息了,谁知刚碰到小燕子的胳膊,小燕子便一拳打中了永琪的下巴,嘴里还嘟囔着:“哪里来的小贼,敢来扒拉姑奶奶我。”永琪被打的捂着下巴后退了好几步,紫薇一边扶着永琪,一边给自己这个哥哥加姐夫检查下巴,晴儿则轻声跟小燕子解释只见小燕子清醒了片刻,忙给永琪道歉,结果没几句酒精又上头了看到大巫坐在那里,又上前逼问大巫喜欢的到底是哪位神仙,让他交代清楚,她会给大巫做主。永琪拉也拉不走,大巫被逼问的实在顶不住了随手向小燕子脸上撒了一下,小燕子瞬间就晕了过去,永琪及时抱起小燕子,大巫立刻又向大家解释道:“无毒,只是一种巫术,大概只能撑着从这里走栖云馆就醒。”永琪抱着小燕子即刻就走箫晨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席位在永琪前方给他打着灯笼,送到地方后又准备回了席间,只是走到门口又止住了脚步没有踏进去,席上剩下紫薇夫妇和晴儿夫妇,陪着大巫,几人只是默默看着大巫饮酒,尔康或箫剑有时会陪上一杯,良久都没有人说话,箫剑坐不住了开口道:“你今天在皇上身边说的话是真是假?”箫剑还没说下去大巫就开口道:“千真万确。”箫剑又问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大巫回忆了一下笑着说:“记不清了,大概是他教我汉语的时候吧。”晴儿紫薇对视一眼后才开口说道:“自古这条路就不好走,你如果只是普通平民那没什么,可你不是普通人你是苗疆首领,你身后还有整个苗疆子民,如果将来你们的事情被公之于众了那族人会怎么想,断袖余桃,董贤和弥子瑕被骂了千年,阿木你真的想清楚了吗?”大巫听完只是迟疑了两秒就脱口:“我心匪石,不可转也。”见状箫剑又问道:“他知道吗?”大巫笑着回答道:“他早知道了,当年我鼓起勇气跟他表白,结果把他吓跑了,第二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我派了好多人去找都没消息,后来苗疆这两年又内乱一直到今年在宫中不经意遇上了。”大巫似是又想起什么笑着说道:“其实我阿爸阿妈阿公他们都知道,是我阿妈告诉我的,说以为我当时因为汉语老师不辞而别心情不好前一天晚上不知道在哪偷的酒喝醉了,在首领府里跑上跑下的叫着他的名字疯狂给他表白,还把看守府门的侍卫打伤,跑了出去,在苗寨里上蹿下跳见着人就喊他的名字给他表白,那天晚上基本所有村民都听见了,府里的侍卫根本抓不住我,最后还是我阿爸和哥哥带着自己的侍卫亲自抓住我,那天晚上我被阿爸打的差点丢了半条命,但也误打误撞的让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件事。”大家听完只见晴儿又说道:“原来是这样,你的意思是你是断袖这个事情苗寨里早已家喻户晓了。”大巫点点头回道:“差不多是这样。”箫剑晴儿这才放下心来,箫剑又说道:“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这件事主要还是在他身上。”大巫听完便不在言语只是默默喝了杯酒,紫薇接过话来:“男子也好,女子也好,有爱就好,爱的力量不分性别。你今天能够勇敢说出来,而不是藏着掖着等着皇上指一门婚事,成婚了之后在想找男宠,已经很好了,你比很多人都要勇敢,没有选择毁掉一个姑娘,我真佩服你有这个勇气,我相信你会如愿的。”紫薇说完就敬了大巫一杯,晴儿也称:“是啊之前悄悄看过一些禁书上面写着的“公子如玉世无双,一见倾心难自望。”还有南朝史学家吴均写的《咏少年》都挺美的,你也没做坏事,只是爱上了一位相同性别的人,有什么不可以的呢。”晴儿说完也敬了大巫一杯酒,箫剑和尔康到没怎么说话只是表示道支持你的想法。这场宴席也算是结束了,箫剑带着晴儿,尔康带着紫薇回去休息后,大巫一人坐了一会接着拿着一壶酒往莲花湖方向摇摇晃晃的去了,随侍要跟着他,大巫喝退了他们。
一个人摇摇晃晃的坐在湖边对着月亮吹着冷风喝完了一壶酒,箫晨在后面悄悄看着没上前,只见大巫站起来箫晨以为他终于准备回去了,谁知大巫盯着湖面看了片刻,毫不犹豫纵身一跃跳进冰冷的湖里,箫晨吓得魂都快散了赶紧轻功飞过去接着跳进湖里捞起大巫,爬上桥,大巫已经呛水晕了过去箫晨气得啪啪扇了大巫两个大耳光,又赶紧按压他的胸口接着附身捏着他的嘴巴吹气,按压了好一会儿,大巫突然吐出了水,虚弱的醒了过来,箫晨看到他醒了过来,一时气上心头抓住他的领口又是两拳捶在他胸口上,大巫被捶的咳嗽几声吐了几口血水出来,箫晨又有些心疼准备扶他起身,大巫见他俯身时一只手突然抓住他的后脖颈将他拉的更低,自己也倾身而上直接吻住了他的嘴唇,两人都没了下一步的动作,箫晨也没推开他只是在大巫亲了这么久还不松开他的时候咬了他的下唇大巫吃痛随即松开手,两人这才分开,大巫现在满身狼狈,湿发凌乱的贴在脸上脖颈上,眼睛鼻尖都被冻的通红,嘴唇被他咬破还挂着血迹,颇有些楚楚可怜的样子,再加上本来就长的绝美,雌雄莫辨一双琥珀色的眸子正紧紧盯着他的脸,箫晨有些不自然的移开了自己的目光,大巫这才笑了出来,握住箫晨的手两人现在手都冰凉,大巫难受的说着:“刚才席间我和晴儿紫薇说的话你应该听见了,我还是那句“我心匪石,不可转也。”说完只见箫晨立刻开口道:“行了,别说了。”大巫又咳了几声吐了两口血水晕了过去,箫晨赶紧背着他回了自己的青山院,回去后吩咐小厮快去请大夫,再送几桶热水过来又催促快点,小厮急忙送了热水过来,箫晨快速的剥光他的湿衣服,把他塞进浴桶里,热水泡过他的全身,他紧皱的眉头才舒展开一点,泡了一小会箫晨又赶紧给捞了出来给他换上干净的里衣塞进被窝里,又吩咐下人送炭火的送炭火,煮姜汤的煮姜汤,箫剑尔康永琪听到外面的动静也过来了,看这架势三人也不知说些什么,箫剑便问道:“怎么搞的?”箫晨盯着大巫的脸回复道:“不知道吃错药还是咋了直直的跳湖了。”说完只听尔康永琪箫剑三人发出连连低笑,尔康说道:“应该不是吃错药了,应该是吃醉酒了。”箫晨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嘴瓢把吃酒说成吃药了,他有些羞耻还好这时小厮,送来两碗姜汤,他端起一碗一口干了,小厮怎么都叫不醒大巫没办法只能看向箫晨,箫晨没办法只好接过姜汤坐在床头,推了推大巫,见大巫没反应突然就又给了大巫两耳光大巫才悠悠转醒,箫晨看着他递上姜汤只说了两字“喝了”大巫接过喝了后又睡下了,剩余尔康永琪箫剑三人看的目瞪口呆,箫晨刚准备起身,只见大巫突然起身趴在床头呕出几口鲜血,大夫正好这时赶来,箫晨快速的给他擦干净后扶着他躺好后,大夫诊完脉说道:“他这个脉象很奇怪,风寒侵体是肯定的脉象紧促,寒热交错,湿邪入侵。好像又身中剧毒,但他人又没事,我先给开个祛寒药吃着,他这个情况肯定要在多找几位大夫来看,我一人实在不敢断定。”箫剑称是又让小厮带着大夫赶紧去熬药,永琪又招呼让箫晨赶紧去换身干衣服,箫晨去了内室飞快的换了衣服就出来,看到箫剑三人这么晚了还在这便赶紧让他们回去了,箫剑又嘱咐了他几句药送来自己也要吃一碗,让他有时间泡个热水澡,嘱咐完三人才离开青山院。
箫晨守在床边只是静静的注视着床上的阿蛮,不一会儿就送来两碗药,箫晨一口干了自己那一碗,又端着另一碗,这次叫了好久才醒过来,大巫也是一口干了药又睡了过去,没一会就跟刚才喝姜汤一样趴在床头吐了出来还连带着几口鲜血,箫晨急忙给他擦干净脸上粘着的血迹,等收拾完后才发现阿蛮又发起了高热,一会功夫脸蛋儿耳朵就烧的通红,箫晨赶紧用着冷帕子给他降着温,好不容易温度降了下去,又开始吐血,就这样反复发热,降温,吐血,来回轮转,没转两回天就亮了,天刚微亮,箫剑和晴儿就过来,箫剑问道:“怎么样好点了没,我已经又让人去请大夫了,尔康也派人天亮就去请学士府府医了。”箫晨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没一点好转,药只要吞下去没过一会儿就连着血吐出来,又发高热,又吐血。”晴儿安慰道:“已经派人去请大夫了,别着急,你应该整晚没睡吧,你先去睡会吧,这有我和箫剑替你守着。”箫晨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床上的人,这时小燕子紫薇永琪尔康也来了,永琪已经给小燕子说明了整个事情,小燕子现在也明白了,不过小燕子也觉得爱应该像紫薇晴儿说的那样不分性别。四人过来之后,只看到床上虚弱的大巫和一旁憔悴不堪的箫晨,几人也是一阵关心,只见箫晨还是没什么反应,就都默默陪在身边,这时大巫似乎有点动静,箫晨即刻上前,只见大巫虚弱的说道要喝水,小燕子站在桌子边眼疾手快的倒了杯热水递了过来,箫晨喂给大巫,喝完水大巫又睡了过去,只是跟之前一样不到片刻又呕了出来这次并没有爬到床边,躺在床上边呕边咳,血咳的脸上脖颈上被子枕头到处都是,异常凄惨箫晨拿着帕子立刻帮他擦着脸上的血迹,其他几位也都在帮忙,外面跑进了两个苗疆打扮的随侍,是大巫身边跟着的随侍,昨晚留宿在厢房,今天一早估计到处在找大巫,两人进去之后才发现床上躺的竟然是他们主子,赶紧跪在床前叫着自己主子,箫晨立刻解释道是大巫自己酒后失足掉进莲花湖里,风寒侵体,药喂不进去,过一会儿就会吐血,问他们苗疆怎么医治。两个随侍也不懂医术,只说带的有随侍的巫医在馆驿,让巫医过来,巫医会治。箫剑即可派人跟着随侍去接巫医,他们刚离开,学士府府医和请的大夫就到了,两位大夫和宁园的府医一起诊脉后还是和昨晚差不多的说辞,刚说完只见大巫又呕出几口血,几人又赶紧给擦拭干净,箫晨现在明显已经焦躁起来,外面请的大夫又说道可以给他施针试试,说不定有效,众人立刻同意,大夫就开始施针,但是这银针竟然扎不进去,扎进去一点也立即就弹了出来,几人手忙脚乱的忙了好一会儿,没有任何作用,三位大夫都一筹莫展的时候巫医过来了,巫医过来先是看了看大巫的脸色,又伏身听了大巫的呼吸声,转而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最后才摸了脉像,接着巫医拿出一把随身带的匕首吩咐小厮把盥洗盆接半盆水端过来,就从被子里拿出大巫的手用匕首在手掌割了一个口子,随即把手放进盥洗盆里掌心流出了黑色的血液,众人都看的有些心惊,巫医又站起身按了按大巫的头部应该是按到穴位了,没过一会儿手掌流出的血就变成了红色的,随即大巫也醒了过来,见巫医也来了,大伙都围着他,大巫便说道:“我没事,让大家担心了。”巫医突然跪在床前的地方说道:“首领恕罪,属下刚诊了您的脉象,却探查不到您体内蛊虫的痕迹。”大巫随即回到:“不在我身体里我昨天把他们装进葫芦里了。”说完又摸了摸自己身前的发现自己只穿着里衣睡的也不是馆驿,便盯着箫晨的眼睛,箫晨见状从怀里掏出了昨天大巫装蛊虫的小葫芦递给了巫医,巫医随即打开了瓶口,对着大巫割开的手掌两只蛊虫立即从手掌伤口钻了进去,其余三位大夫看的心惊肉跳,反倒是这各位主子都异常淡定好像已经习惯了这个场面,蛊虫钻进大巫的身体后,他好像舒服了一点眉头舒展了一下,突然又是一大口血吐出来箫晨赶忙扶着他的肩膀帮他擦拭,这次刚擦完又是连续吐了好几口,这会把巫医都给吓住了,大伙都手忙脚乱的想要帮忙却帮不上,箫剑赶紧让巫医诊脉,巫医跪在床前诊了半天也吓得不敢说话,扭扭捏捏箫晨见状直接从袖子里拿出防身的匕首抽出来一手扶着大巫,一手拿着匕首抵在巫医的脖子上,大伙都吓了一跳,箫晨看着巫医狠戾的开口道:“快说,治不好他我就杀了你陪葬。”说完匕首又朝着巫医的脖颈上贴了贴,巫医害怕的全身发抖箫剑趁箫晨没防备一把夺了匕首,巫医见状颤颤巍巍的磕头,颤抖的说道:“不是我不救,是我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脉象上显示,首领身中剧毒,已经毒入骨髓了,救不了啊,箫公子,三年前你身受重伤也是我救的你,我没必要骗你也不敢骗你,何况现在躺在床上的是我们苗疆的首领。”巫医说完也不敢抬头一直伏在地上不敢起身,箫晨此时已经有些害怕的颤抖,小燕子听罢赶紧对着永琪说道:“永琪快去请常太医,常太医是宫里最好的太医,他一定有办法。”永琪一听赶紧飞马回宫去请常太医。”箫晨一个手摸了一下阿蛮的额头,随后平复了自己的情绪后平静的问巫医:“没有解药的话,还能撑多久。”巫医颤颤巍巍的说道:“最多三个时辰。”众人听着皆震惊的说不出话,小燕子紫薇晴儿红了眼眶。箫晨平静的对着巫医说道:“你先起来吧,刚才是我太激动了,希望您见谅。”尔康赶紧将巫医扶了起来,众人正一筹莫展之际,大巫又吐血了,比上次还多,这次好像还很痛苦,精美的五官皱在一起,鲜血染红了他的里衣和被单,看起来有点触目惊心,箫晨刚给他擦拭干净脸上脖颈处的血迹,大巫便醒了过来对着箫晨无力的说道:“让阿香阿山过来就是我身边那两个随侍。”箫剑立即叫两个随侍进来,两人过来看着他们主子这样也心疼的不行,赶紧跪在床前,大巫看着两人吩咐道:“小青发狂了,昨天晚上本来就要给它喂心头血的,你们两现在快回馆驿,把它抓过来,如果被咬伤,不要耽误立刻服解药。”说完又对着箫晨说道:“找个人送他两飞马回去。”尔康立即表示他来送,随即带着两位随侍立刻出发馆驿,大巫又对着大家虚弱的说道:“我没事,是之前我手上那条小蛇,昨天晚上本来要喂他,结果没喂今天它发狂了,我只是受到反噬了。”大巫说完又抬头对着箫晨笑了一下才倒在箫晨怀里又晕了过去,晕了没一会又吐了一次血还更加痛苦,身体也蜷缩在一起了,这时永琪带着常太医过来,常太医跑的气喘吁吁刚准备调侃他们几句,转眼看到床上的人时顿时严肃起来,也不在废话,直接就过去搭起了脉,号完脉,严肃的说道:“这位病人毒倾骨髓,现在正在受万剑锥心,似火焚身般的剧痛,又气血倒流,经络全堵,脉象细弱到几乎摸不到,已经救不回来了,准备后事吧。”大巫似是听见了常太医的声音,虚弱的开口还笑着说道:“那里来的庸医,净会胡说。”说完猛的喷出一口血,又接着呕出几口,箫晨的衣服几乎已经被他的鲜血染红,血都溅到他的脖子上了,虽然大巫已经说了他是受了反噬,没事,可是大家看着他这样痛苦,还是心疼的红了眼眶,箫晨正接着紫薇递过来的帕子给他擦着脸上的血迹,大巫疲倦的睁开眼看着默默为他擦拭着的箫晨安慰:“别害怕,你去换身衣服,你衣服上沾的有我的血迹,小青闻着会发狂,我怕它会误伤你。”箫晨没回答,只是默默给他擦拭干净后,飞快的去里间换了干净衣服出来,刚出来一下,尔康带着两位随侍一个随侍手上提着个编织的小笼子,二人快速跑到床前,跪在床前,说道:“首领,小青带过来了。”大巫缓缓睁开眼睛,看着一个随侍把笼子放在床边,大巫缓缓将一个手伸进笼子,轻声呼唤小青,手刚伸进去,小青就咬在手指上尝到了是主人的鲜血后,顺着手腕爬了进去,一直到领口探出头,以前那条深绿色的小蛇通体变成红色,突然一下咬住大巫脖颈,把常太医吓得差点晕倒,还好尔康在旁边扶了一把,说实话这样的场景小燕子紫薇晴儿他们也是第一次见,虽然已经有所准备但还是被吓得颤抖了一下,永琪立刻拉住小燕子的手,箫剑也站在晴儿旁边抱住晴儿的肩膀,尔康扶完常太医,又赶忙去了紫薇身边陪着,只见那条小蛇吸着大巫的鲜血慢慢变成了以前的深绿色,在脖颈吸了一会松开后又从脖颈处爬到心口,对着心口又是一口吸了好一会儿,似乎是吃饱了满足的在大巫全身爬了一遍后溜到手腕处缠在手腕上,大巫睁开双眼手腕抬起,眼睛看着小蛇说道:“小青回笼子里去,你在外面会吓到人的。”说完小蛇动了动大巫便放下手腕随侍随即把笼子放在手腕处小蛇自己便钻进了笼子里。大巫又对着大伙说道:“我没事了。”说完还慢悠悠的坐了起来,众人见刚还吐血如注,虚弱不堪的人突然被蛇咬了几口就能自己坐了起来,都有些好奇的围了上来,大巫朝下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才发现自己胸前后背还有枕头被单全是血迹染了一片红,常太医更是惊奇挤到前排来,拉起大巫的手腕又诊脉到,随即他真的发现脉象平稳了下来,就是估计是血吐多了,现在有些贫血,虚弱而已。常太医随即感叹道:“你们几个,怎么世上的神人都让你们几个给遇到了,前有凝香丸起死回生,现在又有了蛇咬一口药到病除。”听到常太医这么说几人都兴奋的问道真的痊愈了吗?有没有其他什么毛病,常太医听他们叽叽喳喳的就不耐烦的回道:“哪还有什么毛病,男子汉大丈夫,就是体内还有点风寒,然后就是估计吐了不少血,有些贫血虚弱,这几天多吃些红枣红糖猪肝啥的补补血就行。”常太医说完,箫剑直接拉着箫晨过来又说道:“劳烦常太医在给舍弟看看,他昨晚也落水了,又一晚上没睡。”随即常太医给箫晨把起了脉,大家都围到桌子旁了,大巫也从床上起来穿着里衣围了过来看着常太医为箫晨诊脉,常太医诊完脉慢悠悠的说道:“风寒入体,体虚乏力,气血亏虚,你又殚精竭虑,愁眉不展,不过好在你担心的事已经解决了脉象也好了很多,其他没什么身体好得很。”常太医说完只见大家都放下心来,箫剑表示让常太医开药都挑最好的开,下人领着常太医下去抓药熬药去了,永琪派人回宫给皇上也回了消息。大巫坐在床上带血的里衣还没来得及换,头发也散在身后,箫晨坐在桌子边一时没人开口,大家都盯着两人看着,箫剑出来解围道:“箫晨那个侧房里我已经安排了人送了热水,你先去泡个热水澡,从昨晚熬到现在。”说罢箫晨就起身目不斜视的出去了,现在房间里就剩下大巫和他们了,箫剑刚想说话,小燕子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大声说道:“阿木斯仁,你现在好歹是苗疆的首领,你怎么还跟个小女子一样,我看你不仅长的像女子,你这个行为更是小女子,怎么你表白失败了,你就学那些小女子一样寻死觅活的,你还跳湖,你怎么不撞墙呢你。”小燕子一口气说完后端起永琪递上来的茶杯一口气喝了下去,大巫被小燕子骂得有点懵,便小声的辩解道:“我没跳湖,我是真的掉进湖里的。”小燕子没想到他还敢否认,一下又站了起来向前窜了几步,又说道:“你放屁,你掉进湖里,那桥那么宽,我闭着眼睛走都不会摔倒,你能掉进湖里。”大巫又辩解:“我昨晚酒饮多了想去湖边看会星星,不知道怎么就掉进湖里了。”小燕子又说道:“你喝多了你不睡觉黑灯瞎火的你跑到湖边去寻死,脸都让你丢光了,你害的我们害得晨哥为你担心一晚上,你不知道你吐血吐的房间到处都是,喷流如注,就那个盥洗盆加起来最起码有满满一盆,还吐了一晚上。”大巫这才反应过来昨晚确实让大家担心了,随即起身站起来向大家躬身行了个礼嘴里又说道:“小燕子姑奶奶教训的是,是我的错,让大家担心了。”看着他这么诚恳,小燕子也不舍得在骂他何况他现在看起来确实楚楚可怜,晴儿则表示:“你快去梳洗一下,厨房专门做了补血的早餐我们去餐厅等你们两过来吃饭。”随即他们就离开了大巫也进了内室热水都准备好了他快速的洗漱完,穿好衣服,叫了他的一个随侍阿香进来给他编发,他身边没有丫鬟伺候所以这些事都是交给他的两个随侍阿香和阿山,这两个随侍也是从小跟他一起长大的。阿香飞快的给他编好头发,只见镜子里他脸色惨白的跟张纸一样,出门发现箫晨已经梳洗完站在院门口等着他了,箫晨看见他踏出门外,就直接走了没等他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到了餐厅大家都入席等着他们了,两人坐下后也没人说话丫鬟们相继而入,上了满满一桌吃的,又给每人上了一碗青菜猪肝粥,单独又给大巫上了一盏猪肝红枣姜汤,还有一盏本来是给女孩子们的阿胶红枣乌鸡汤因着他需要补血所以也给了他一份,大巫看着自己桌前摆满了各种补血的食物,他小声嘀咕着是不是太夸张了,小燕子刚好听见大声的质问他不会比女孩子饭量还小吧,连几碗汤都喝不下,大巫一听瞬间燃起端起那盏猪肝汤一口气闷了,放下后又端起那碗粥,几口吃完,见小燕子盯着自己不放又接着端起那盏阿胶汤一口气给喝完了,还把碗底倒着给小燕子看小燕子向他竖了个大拇指,他是喝饱了,剩下的人都在慢悠悠的吃着早餐,箫剑又跟他说道:“今天就留在这本来我们准备明天下午出发你们两个现在身体估计也吃不消干脆你俩别去了,就留在家里。”大巫立刻表示我要去,还说只在书上看过“上有苏杭,下有天堂”一定要跟着去实地看看。箫晨也表示自己没问题也要去何况他也是萧家人去杭州祖宅祭祖他一定要去。箫剑没办法只能表示那明天你们两要是好了就一起去吧。早餐刚吃完就有人送药来了,还是三碗,箫晨只有一碗剩下的都是大巫的,箫晨端起碗面不改色的一口气干了,大巫端起药碗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小燕子见状又出来讥讽道:“你堂堂男子汉不会连药都喝不下去吧。”果然这个方法最有效,只见大巫端起药碗视死如归一般一口气喝掉一碗,接着又是一口气喝掉另一碗,在他仰头喝药的同时,箫晨悄悄推过来一杯加了蜂蜜的水,他喝完药正好低头就端起眼前的杯子喝了,顿时甜就代替了嘴里的苦味,大巫喝完才说道:“你们的药也太苦了吧,简直不像人能喝的东西。”大家都觉得药苦所以也没人反驳,大巫随即叫来自己的随侍让他们找来巫医,巫医来了之后,大巫随即说道让他给箫晨看一下,只见巫医有些害怕但还是上前诊脉,说道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受寒了,没休息好。大巫听完就开口说道:“那中午给熏蒸一下吧。”见大家不解大巫便解释道:“熏蒸是苗疆特有的治疗手段,效果很不错。”又说当年箫晨深受重伤,就是熏了三个月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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