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抱起球球穿过了水门,“师父,我回来了。”
站在月伯旁的翎月看着从界门中走出的何清深深的松了口气。
“此行可有什么收获?”坐在石墩上的月伯问。
何清从口袋中取出盛飞花递给月伯,“我带回了盛飞花。”
“将兽丹炼成了自己的内丹。”
“甚好。”月伯连连点头。
何清将躲在背后的球球放在左手上,“我还多带了一样东西,球球。”
“丫头,你怎么把人家的刺给拔了?”
“我也是迫不得已,但我会保护好它的,所以我能养着它吗?”
“可以,这修成形的刺头少见,你可得要好生护着。”
“听见没,好生护着。”原本颤抖着的刺头趾高气昂起来。
“师父护你两句你就得瑟了?”何清作势要打球球,只见球球跳到师父怀中。
“师父,你看她。”
“师父是我的,不许抱。”
“好了,何清你应该也累了,翎月刚备好了饭菜坐下来吃。”
“好吧!”何清对球球使了个鬼脸。
球球高兴的站在桌上,伸手抓菜,“有饭吃喽!”,但被何清用筷子打得缩了回去,“要用筷子。”球球看着自己的手又看了看筷子,眼泪冒了出来,“我不会。”
月伯变出一个勺子,递给球球,“你就用这个。”
拿到勺子的球球又笑了,“这个我会,谢谢师父。”
何清不满的哼了声。
“丫头,吃饱了吧。”
“吃饱了,师父。”
“今日你可以先回去了,明日和翎月一同前来修行。”
“是,师父。”
在回去的路上,何清问翎月,“为何不见其他同门师兄。”
“拜入月伯门下的只有你和我。”
“那还挺好的,清净。”
“是呀,往日我随师父修炼,有时一天的对话都不超过十个字。”
“那也真是难为你了。”
何清怀中的球球附和着,“是呀,是呀,难为你了。”
快到明渊殿时,何清叫住准备下落的翎月。
“翎月,我们慢点,别打扰到他们了,我们走后花园。”何清示意翎月向下看。
“后花园被魔尊在那儿施了术法,进不了。”
“那我们去卫翼坐坐?”
“不可,那里哪能随便去呀。”
“别废话,快跟上。”
翎月看了一眼和荼渺渺相谈的方泽,还是跟着何清走了,“真不知道魔尊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一个傲娇不自知,另一个更别说了心都没有。”
翎月跟着何清进了卫翼。
“师妹,你是怎么会有方晔魔尊的花银令的?”
“他给我的。”
翎月心中惊叹,“她才来魔界几天,已然能自由出入明渊殿和卫翼了,还有如此的修为。”翎月不禁对何清多了几分敬意。
“师兄我们去校场吧,那里比较好玩。”
“这不就是一群汉子脱了上衣在练武吗?哪里好玩了。”
“就是脱了衣服才还玩呀!”
翎月看着一旁直流口水的何清心想,“这要是被方泽魔尊看到了,估计再没有出来的机会了。”
“你要是再这样拿着我的令牌进卫翼看士兵,那我可就要把令牌收回了。”方晔从何清的后面走了过来。
翎月对走过来的方晔行礼,“参见方晔魔尊。”
“没有啊,我刚刚去书房没看到你,就来这儿找你呢。”
“我一直都在书房,翎月你们是几时来找的我?”
“回方晔魔尊,师妹她并没去找你,进了卫翼后直接来了这儿。”
“哦,是吗?”方晔斜着眼睛看向何清。
“我这不是刚拜了师父吗?今天刚有了自己的内丹,想着看看卫翼的士兵平时在练什么,或许可偷学个一招半式的。”
“不用偷学,我来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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