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正午,宾客几乎全都到齐。
伴随着一声“开宗祠!”
贾家一众男丁纷纷上前,观礼的宾客左右站立。
“贾敷之子贾琅,因功授爵,特开宗祠,告慰列祖列宗.........”
一番繁杂的礼节,祠堂的大门再度关闭,宾主落座。
贾琅高居上位,旁边不时有人敬酒,牛继宗亲自为其引荐,如此一来敬酒寒暄之人更多。
后院,天香楼中。
不时有丫鬟将前院的情况传来。
得知尚书大人牛继宗亲自为贾琅引荐朝中官员,贾母满脸喜色:“这琅哥儿真给家中争脸,眼看着家中再度兴旺,就算是立刻死了,也有脸见两位国公啊!”
“呸呸呸......”
王熙凤一连几声,随后笑道:“这大喜的日子,老祖宗怎能提这个字,可是不吉利。”
贾母也回过神来,笑道:“猴儿这句话提醒的好,我该罚酒一杯。”
“鸳鸯,给我满上,换大杯。”
“都换,今个合该高乐一番。”
鸳鸯几个大丫鬟纷纷上前,替换酒杯。
王熙凤眉头一簇:“老祖宗,这可让我们为难了。”
“你这猴儿,又要编排我什么?”
王熙凤笑道:“琅哥儿初入朝廷,圣倦正隆,日后不可限量,若到了为官做宰的时候,咱们拿什么杯子庆祝?”
“难不成一人拿着一个酒坛子?”
贾母哈哈大笑:“你若不愿,偏给你换个小杯如何?”
“只是琅哥儿等会过来,独见你不一般,定要问责两句。”
王熙凤假装为难:“还是从了老太太吧,我可不敢得罪咱们家的爵爷。”
“平儿,快换大杯,我也该与老祖宗,罚酒一杯。”
“一杯?那可不行!”
“都得罪了我这个爵爷,怎能如此轻罚?”
伴随着一声玩笑之音,贾琅阔步而入。
“给老祖宗请安。”
贾母摆了摆手:“怎不去前院陪着贵客?”
贾琅笑道:“贵客再贵,也比不得在老祖宗面前尽孝。”
“何况这里嫂嫂姐姐妹妹多年不见,昨日又晚了,没说上多少话,怎能不陪着?”
“只是没想到一进来就听到二嫂嫂在编排我,可见还是来晚了。”
“老祖宗,刚才还有谁编排孙儿,不如一并指出来,都该给我罚酒,赔罪。”
贾琅这玩笑的话,瞬间与众人的关系拉近。
身上的爵爷光环,冷酷百杀的将军,瞬间被人遗忘了不少。
王熙凤笑道:“我倒是还知道编排琅兄弟的人,只是不知道你敢不敢追究?”
贾琅佯装害怕:“莫不成你要指出来老祖宗?”
“那我可不敢罚酒,不过嫂子的还是得罚。”
王熙凤假装委屈的幽然一叹:“没想到咱们这位贾爵爷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
“我今个认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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