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骁一回到大院,就径直往家里走。
“骁哥,你咋这么慢,咋现在才回到大院的?”
路上,遇上同是军人的发小,对他招手问道。
“嗯。”顾骁还沉浸在思索中,只是颔首回应了句。
没走几步,他忽然想起什么,又回来将便宜发小给抓上了。
“你跟我走。”
“啊?干啥呀这是?咋火急火燎的!”
“你结过婚有经验,来教我写结婚报告。”
“啥经验哟,你是我骁哥,我能教你……”啥。
“!!等会!”
“你刚刚说什么??什么对象?什么报告??不是,这个,那个……”
“闭嘴。”
“……哦。”
房间里。
顾骁按照发小说的格式,认认真真、一字一句写好结婚报告。
然后又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地检查了好几遍。
发小木着一张脸。
要不是他知道这是他刚刚教写的结婚报告,就他骁哥这高度对待的样子,你说这写的是重量级国家机密他都信!
确认没有一丁点儿的问题之后,顾骁将报告小心叠好,交到发小手里。
“你先去营地,帮我把结婚报告给递上去。”
工具人发小:“……”
“骁哥,咱们今天不是只有一天假期么,咋,你今个儿不回去军营啦?”
“我现在回不了。”
顾骁拍了拍好兄弟的肩,勾唇道:“我跟你不同,我媳妇儿让我今晚回去吃饭,我只能夜里再赶回去。”
便宜发小:“……”请收起你骚包又嘚瑟的表情,我心中的骁哥不是这样式的!!
顾骁做完这个重要的事,就去往宋家去了。
直到这会,他才感觉那轻飘飘的心落了地,不再是那种恍然若梦的不真实感。
——
傍晚时分。
人们劳累了一天,终于到了吃饭的时间,所以,走在街道上,都能闻到诱人的饭香。
宋父饿着肚子从单位回来,打开门看到的却是冷清的厨房,死气沉沉的家。
“又咋了这是?”
“老宋,你可算回来了!你快过来看咱们的宝珠!”
宋母见家里男人回来了,立刻哭诉起来。
“幼幼她,她竟然将宝珠推下水去了!宝珠现在还躺在床上哭呢!”
“咋回事啊?”
“宝珠她今天留了纸条,说她姐姐有些生她的气,又约她去郊外的湖边。”
“我一看这信就觉得不对劲,果然,等我赶到湖边的时候,发现咱们宝珠被幼幼给推下水了。”
宋母越说,眉头就皱得越紧。
“老宋,你说说,自从宝珠找回来了,幼幼怎么变成了这样!”
“那幼幼她怎么说?”宋父有些心烦。
肚子空空的回到家,一点饭香味都没有,还得处理破事。
“她肯定是不承认啊!但宝珠可是亲口跟我说了的,难道你还不信咱们的亲女儿吗?”
宋父蹙了蹙眉:“会不会是误会了?”
“妈!你听听!我就说爸会相信外人,不信亲生女儿的!”
宋宝珠不知什么时候出来了,听到宋父的话立刻哭闹起来。
宋父脑子突突的疼,“我也没有说不信你……”
宋母当即不乐意了:“老宋,我可告诉你啊,你这要是不信自己的亲女儿,那你就自个过,我就和宝珠娘俩过!”
“你们干嘛呀这是!”看着她们同仇敌忾的样子,哭哭啼啼的声音,宋父头更疼了。
“那这事你们想怎么样?”
“跟宋幼幼断亲!”
“断亲?”
“对!”
亲生女儿是宋母的心结。
女儿小的时候,是她不小心给弄丢的,所以这些年她一直都在心里怨恨自个。
如今,女儿回来了,她是无论如何都偏向亲女儿的。
谁让幼幼不懂事,对她女儿使坏!
明明她把宋幼幼白养这么大了,她应该无条件为家里奉献,无条件对她亲女儿好,给她亲女儿当丫鬟才对的。
结果她不但没这么做,还处处害她亲女儿!
这不是在用刀子捅她的心窝吗!
“宝珠现在天天担惊受怕,说姐姐想害她,我这心儿都快碎啦!”宋母说着还哭了起来。
宋父也是知道妻子这个心结的。
这些日子,这个家都在吵吵嚷嚷个没完,没个消停。
看着哭哭啼啼的妻子和哭哭啼啼的亲生女儿,宋父心烦道:
“行了行了,你非要断那就断,哭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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