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竹说,“姑娘难得会友,心里高兴就喝多了。”
“会友?谁?”
“宁远侯家的二姑娘。”绿竹心想锦衣卫副指挥使,想知道什么也能查出来。
“嫂嫂与陈二不和,在府中都吵过架,何时成了朋友?”
苏轻宛叉腰,“我和她从小就是朋友!没有吵过架,可好,可好了。”
“你是不是醉糊涂了?”
“我没糊涂,不准你质疑我和宝珠的友谊。”苏轻宛酒劲上来,更晕了,拽着绿竹说,“银子不要赔给他,我们走!”
绿竹暗忖,真没打算赔银子。
一株姚黄一千两,挺贵的。
舍不得!
绿竹扶着苏轻宛回梅兰苑,苏轻宛骂着陆璟,陆璟隐约能听见骂他的词,脸色沉如水,黎安问,“公子,那姚黄怎么办?”
“去寻花匠,救活它。”陆璟拂袖进了庭院。
苏轻宛宿醉,头疼得厉害,醒来时都有点糊涂,她酒量其实挺好的,平时喝不醉,她也不敢喝醉,绿竹说她酒品挺好的,喝醉就睡觉,她也担心自己喝醉会乱说话。
或许是难得见故人,陈兰珠知道她的过往,她的仇恨,她的痛苦,也能安抚她的痛苦,她一路走来,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孤苦伶仃,心中苦闷难以抒发。
再听到陆璟要成婚,更是心酸,情绪不佳喝酒易醉。
她梳洗后去前厅用膳。
膳厅里,也仅剩下陆璟,张氏和陆云棠都没在膳厅,或是和陆璟用膳食欲不佳的缘故,她们能躲就躲。
苏轻宛醉酒断片,已不记得说过什么,绿竹也说都是无关紧要的话,说三公子故意勒索要两千两,姑娘醉酒了,也不肯赔他。
膳厅里,早膳倒是丰盛,且荤素搭配,颇有营养。
“嫂嫂,姚黄的钱,什么时候赔?”
苏轻宛,“……”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又提赔钱的事。
“你的姚黄也就百两,你要两千?”苏轻宛说,“你穷成这样,只能骗家里人吗?”
也不知道是哪句话取悦了陆璟,他点了点头,“嫂嫂既不愿意赔钱,我认亏就是,我去衙门了,嫂嫂记得管一管家中庶务。”
陆璟深深看她一眼,淡然离去。
苏轻宛被气得胃口不佳,“他等我用膳,就是给我添堵的?”
绿竹摊手,一头雾水,“三公子以前都不和我们一起用膳的。”
“有病!”苏轻宛也真财大气粗,“取两百两银子,送去锦衣卫衙门,就说我赔给他的花钱,去送银子的人,喊得越大声,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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