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铺掌柜,他怎么会来到此地?
李明哲赶紧躲到暗处偷看他的动静。
当铺掌柜在金承平门口稍微多停留了一阵,左右探望,又向前走去。
李明哲发觉不对,便按捺着性子多待了一会。
果不其然,这当铺掌柜不知从哪儿绕了一圈又回到巷口,这次直奔金承平的家门口。
咚~咚咚~咚。
不知道这当铺掌柜到底有何目的。
“进来。”屋内传出声音。
当铺掌柜左右探望一番,确定没人尾随,这才推门而入,随后关上门。
李明哲稍等了一阵,便上前靠近。
他把耳朵贴在门上,却也听不明确,只能听到“睡下”“书房”等只言片语。
听着里面渐渐没了动静,转眼瞧着那不算很高的泥土垒成的院墙。
寻得一处角落,搓了搓手,然后一跃而起。
顺着院墙安全落地。
心中暗喜,学校学的一些技术还没忘,这也跟院子没有防盗措施有关。
堂堂县令,竟没个下人伺候,真是奇怪。
李明哲看着唯一亮着的房屋,俯身摸了过去。
屋内两人正在交流,他侧耳贴在墙边偷听,里面两人正好说起他。
“不行,这时候不能为个外地人打草惊蛇。为了薛仁威,我可是布局良久,眼下还是此事最为重要。”
“那我回去就吩咐下面的,让他们最近少折腾点动静。”
布局?看来这县令被架空太久,也是在暗中想办法反制薛仁威。
“另外在贾家给那白犬投药之事办的如何?”
李明哲的心跳微微加快,他知道自己可能发现了一些重要的线索。
“老爷放心,给那白犬投药已有月余。小人已拿活物试过,只要沾上那种药物,那白犬便会发疯撕咬。”
“那便好。还有三五日那贾诚就要回来,城门处都安排好了吧?”
“全是我收买的人,定能将那药物撒在贾诚身上。待其回家,便...”
“只要贾诚被恶犬咬死,咱们再安排人指认那恶犬乃是与那薛妇通奸。”
“只要进了大堂,喂那食虎狼之药,败其名声,游街示众,便能打压薛家的名声。”
“你安排清楚就好。那薛仁威压我多年,这次定要将他一棍子打死。”
“他那人自得势后,老爷一直退让三分,助长其威势。分赃不均下,手下除薛家亲属,众人早已众叛亲离。”
“只是他乃本土宗亲,薛家大姓,只能借此手段断其退路。届时谁都避之不及。”
“贾诚一死,便先下手为强,先杀了薛仁威,再定成铁案。然后借犬奸一事转移视线。你隐忍多年,辛苦了。”
“老爷这些年省吃俭用,又派我在暗中搜刮钱财,收买人心。”
“城中到处都是眼线,老爷连个下人都不敢招在身边。”
“为了这一天,老爷忍辱负重,实在不易。”
“那薛仁威仗着势大,横行霸道,如今也该到了他还债的时候。”
原来如此,这便是“真相”吗?
所谓异闻不过是拿来打压政敌的工具,仅仅只是为了避免民愤。
白犬、薛梅、贾诚都只是牺牲品,倒是跟现实中差不多的手段呢。
那自己能做些什么呢?
此时,屋内气氛凝重,烛光摇曳。
李明哲站在墙外,心中思绪万千。
听到这已经够了,听着里面快要散场,他便从院中翻出,大步离开。
夜晚的风有些凉,吹在脸上,让李明哲更加清醒。
贾院,屋内,烛火摇曳,光影朦胧。
薛梅坐在床边,心潮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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