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也不知有没有察觉到女孩的脸红,反正江稚月背对着他,他什么都看不到。
抓着女孩腿部的大掌,明显地感觉她在发抖。
“秦少爷......”
她叫着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秦肆打定了主意要教她擒拿课,尽管时间场合地点都不对。
尽管一扇门之隔,江稚月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
还有人唤了一声,“牧少爷。”
江稚月心跳愈发急促,抬起鞋跟,又往后蹬去。
她根本逃不出秦肆圈定的范围,男人不禁拧了拧眉,眼中闪过一丝深意。
“秦少爷,我真的要去送礼物……”江稚月软了语调,试图以柔克刚,希望能打动他。
男人的目光依旧紧紧地盯在她脖子上,那痕迹在他眼中仍是格外刺眼,伸手抹不去的血迹,沾到指尖愈发鲜明。
秦肆薄唇动了动,想说的话很多,最后化作一句,“你可以向我求助。”
“我求您放开我,不要无缘无故把我拉进陌生的房间。”江稚月很上道。
秦肆默了默,缓缓松开手。
江稚月立马得了喘息,往下看去,全身上下最凌乱的地方是裙摆,男人抓住她的腿非要教授擒拿课时,直接抓着礼服揉成了一团掀起来。
顾夫人火眼金睛,难保不会发现什么。
江稚月不明白为什么遇到他们,都会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偏偏这些当事人从不认为让她陷入了难堪。
秦肆手中稳稳拿着纯白色的真丝绸缎,房间里没有医药箱,此时派人送来,反而会引来不必要的关注。
他理了理女孩额头上凌乱的几缕发丝,又慢慢地撩起她肩膀上的头发,那双淡漠的眼睛仿佛定格在她脸上,丝毫未曾挪开。
“林家做的。”他又说。
江稚月当作没听到,伸手去取男人手中的绸缎。
“你和盛怀安很熟?”他接着问道。
江稚月眉头皱了又皱,最终盯着男人森冷的目光,把后半句说完:“这不关您的事,这是我的私事。”
盯准了男人拿绸缎的方向,这次她准确无误地拽住了一角,稳稳当当从他手中扯了下来。
她飞快地系好丝巾,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点缀在大片雪肤上。
江稚月径直整理好衣物,随后费力地够到高架上的礼物盒,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秦肆独自站在房间里,窗帘紧闭,江稚月离开时,为了不引人注意,连头顶的灯一并熄灭。
黑暗如幕布笼罩下来,男人长睫冷冷掀动,感官在寂静中愈发敏锐,女孩身上残留的清香,更为浓烈,丝丝缕缕钻入他的呼吸深处。
秦肆拨开手机,屏幕上是一段视频。
正是盛怀安发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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