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羽哲吃了哑巴亏,只能硬着头皮把账结了。
来到地下停车场,坐进自己的车里,他老爹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你个臭小子,相个亲,也能给我整出一朵花来。”
夏明远在电话那头勃然大怒,厉声呵斥。
“爹,那女人压根就不是来相亲的,是来拉人头投资炒股。”
夏羽哲耐着性子解释。
“屁话,人家是做金融的,聊聊股票就要你投钱了?你没脑子么?好不容易才给你找到一个门当户对的,真是不争气,赶紧把你身边的杂花杂草,收拾干净,改天上门去道歉。”
“爹,不是这样的...”,夏羽哲还想为自己辩解,那头已没了声音,电话挂断了。
这一下,夏羽哲不仅吃了两个暗亏,还被他爹当成出气桶,强行的灌了一肚子怨气。
更悲催的是,这气,他妈的还找不到地方放,全都得自个儿憋在肚子里,活脱脱地成了一个煤气罐。
夏羽哲是越想越生气,一掌落上方向盘,暴出一个粗口,启动汽车引擎,朝出口驶去。
夜色尽撩人酒吧。
灯光昏黄暗沉,朦朦胧胧的光斑里,所有人都被笼罩其中。
轻扬舒缓的音乐,在每一处角落摇曳生姿。
光影交错的角落里,两名郁结难消的惆怅人,在拼桌买醉。
难兄难弟情,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不停,相互倾诉着心中的苦闷。
“喜欢,就要大胆的说出来,藏着掖着,那就不是个爷们儿。”
陆驰夸张地挥挥手,拿起酒瓶,咕噜噜灌下一大口。
“对,爷们儿,骂我是大渣男,我到底是哪里渣了,你说,她们眼里只有钱钱钱,一个二个的,都掉进了钱眼里,没一个真心的,来,走一个。”
夏羽哲说完,打了个酒嗝,摇摇晃晃地拿起酒瓶,碰上陆驰手中的瓶身。
“比我大又怎么样,不是姐姐,驰爷我还不喜欢呐。”
陆驰嘟嘟囔囔的冒出一句。
......
他们两人拼着酒,各说各的,鸡同鸭讲,白说一场,却又有共同的话题,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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