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寿万万没想到,葛臬这不显然不露水的家臣跟班,竟然有如此实力!
难怪诸葛亮北伐敢坐四轮车在阵前瞎晃悠,嘛身边卧虎藏龙啊!若非张慕过去和自己学过一两手太极枪法,只怕还真不是葛臬的对手。
不过此刻张慕在坚持百余回合后,已明显防多攻少,竟被葛臬手中大刀逼得尽显颓势。若非其坐下战马比葛臬坐骑雄壮一些,只怕百合之时就已落败。
如此看来,张慕如今的实力,只怕离一流武将之列也不远了。
至于自己的武艺,在经历大火寨厮杀之后,已完全适应了这副身体,至少应该达到了一流武将水平,甚至更高。
诸葛寿以扇笑指场中,问向身旁柔甲:“卿以为兴业还能支撑多久?”
柔甲莞尔一笑,自带一抹妩媚:“妾武艺平平,岂能看出,郎君以为呢?”
诸葛寿笑叹笃言:“若是战场生死交锋,兴业可再拼杀三十合,然此时不过切磋,只怕兴业不出三合便要认输。”
之所以说‘认输’,是因为他太了解张慕这黑厮了,每每切磋,只要感觉不妙,定然直接认输,绝不会费力死拼到底,端的鸡贼。
果然,不过片刻,张慕便一枪虚晃,勒马跳出战圈,气喘如牛的连连摆手。
“哎~不打了,不打了,义度兄刀法了得,某甘拜下风。”
葛臬收刀而笑:“兴业枪法刚中带柔,假以时日定不在某之下。”
二人下了马,一身大汗有说有笑的来到诸葛寿身前,张慕则道:“义度兄有所不知,某枪中柔劲乃少主所授,若论枪术,只怕我二人联手亦不是对手。”
“哦!”葛臬惊奇的看向诸葛寿:“少主,兴业方才所言可当真?”
诸葛寿苦笑摊手:“汝看我落得这副田地,真否?”
“额......”葛臬只当张慕在拍马屁。
张慕一看葛臬那瞅来的眼神,顿时就不乐意了,咋呼道:“义度若不信,某只问你一句,叫尔一人入那羌人山寨,不着片甲可保得公主殿下突围?可斩得预先埋伏的数十贼人?且夜黑有弓弩投枪并射,汝可行?”
身为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葛臬本能的就要说行,可想了想张慕形容的危局,他张了张嘴,便死鸭子嘴硬道:“若只我一人,定然能行。”
“哈哈哈......”张慕仰天大笑,重重拍了下葛臬肩头,侧头靠近挑眉:“少主可是带着公主殿下,且殿下毫发无损。”
正如张慕所言,身边保护一人和孤身一人突围,完全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难度,关键还没有甲胄防护。如今此事都传得成都城中沸沸扬扬,什么稀奇古怪的版本都有。
有的说诸葛寿为救公主,如当年赵子龙将军一般单枪匹马于羌寨之中杀得七进七出,妥妥的英雄救美。有的更夸张,竟然说他诸葛寿是趁夜潜入寨中,找到公主后,硬是凭借一把环首刀,一路生生砍死数百羌匪,如入无人之境,眼都不带眨的......!
某贼子听到这儿,只想问一句,难道本道爷的眼睛就不会酸吗?
葛臬会武,又见过血,他虽然知道诸葛寿救护公主之事没有外界传的那么夸张,但前几日公主来府中时,他也有幸听得事情详细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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