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造谣一个人去律所,或是在工作中受了委屈都想不起来她有个可以给她撑腰的老公。
甚至在自己面前还故意不流露情绪。
刚才吃饭时有几次乔以棠脸上的笑,有点像在面对领导或是长辈。
谢承砚心情憋闷。
这份憋闷直到深夜,他从卧室里出来喝水时,达到了顶点。
他的卧室在二楼东侧,与乔以棠的卧室隔了两间。
谢承砚开门后下意识往旁边看了一眼。
正巧看见乔以棠房门前有亮光倾斜出来,而在听见他这边的开门声后,本想出来的乔以棠赶紧缩回去,还迅速把房里的灯关了。
看来她也想出来喝水或是做什么,但刚出门碰上自己,怕尴尬,又退了回去。
夜深后别墅里静悄悄的,谢承砚叹了口气。
他装作没发现乔以棠那边的动静,慢慢走下楼去倒水。
谢承砚故意没有立刻上楼,而是拿着手机坐在了沙发上。
从他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二楼乔以棠卧室的门。
他看见那间房慢慢打开一条缝,里面黑漆漆的,但门后站着人,露出一双眼睛在打量一楼的情况。
看见他还坐在客厅,门又迅速关上。
谢承砚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
看来小家伙着急了。
谢承砚故意坐在沙发上不走,一杯水喝了十分钟。
他几次都看见乔以棠卧室的门打开门缝,又很快关上。
谢承砚不由苦笑。
就算渴死也不愿意大半夜和自己共处一室吗?
他捏着手机给顾时舟发消息。
【你说怎么才能让乔以棠爱上我?】
顾时舟那边隔了一会儿才回消息。
【大半夜的,你有病啊!】
【我看你脑子不正常,骗人家小姑娘结婚,已经骗了身,还想骗心啊?】
谢承砚狠狠按灭手机,极力忍住想拉黑顾时舟的冲动。
不过,顾时舟的话也提醒了他,他连身都没骗上,岂不是吃亏?
人已经在别墅里住着,再骗一骗也没什么。
谢承砚心情忽然愉悦起来。
他起身把水杯放进厨房,回了卧室。
他靠在门板后听动静,没一会儿就听见楼道里响起极轻的脚步声。
乔以棠下楼必须经过他的门口。
听到乔以棠经过后,谢承砚躲在门口悄悄打开了一条缝。
他看见乔以棠提着睡衣裙摆,踮着脚,正走到楼梯中间。
不知是着急还是怕发出声音,乔以棠没穿鞋。
一双白皙的脚踩在黑色大理石上,对比格外鲜明。
随着一个个脚印,乔以棠粉粉的后脚跟,直直落入谢承砚眼里。
她只穿了一件有些透的白色睡裙。
谢承砚视线往上,就能看见她藏在睡衣里若隐若现的腰线。
朦朦胧胧的,很勾人。
谢承砚喉头一滚。
他紧紧咬着后槽牙,一声不响把门关上了。
又忍不住暗骂自己,躲在暗处偷窥真是个变态!
谢承砚靠在门板后站了很久,直到听见楼下的乔以棠喝完水又鬼鬼祟祟地上了楼,他才离开门后,快步走去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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