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给过你们很多次机会的,你们不听。”
陈祁洲没什么情绪,嘴角勾了下,似乎笑了一下,“是你们逼我的。”
“你疯了你疯了……”
陈母奋力挣扎着,大喊大叫,“救命啊,当家的你快醒醒啊!”
“陈祁洲疯了,有没有人来救救我们可怜的老两口……”
“啊啊啊……”
陈父被她吵醒,难受的直皱眉头,骂了句脏话想翻身,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后,猛的睁开了眼。
“爸,你也醒了。”
陈祁洲平静的看了眼嗷嗷叫的陈母,对陈父笑道,“你劝劝我妈,别喊了,要是把邻居招来,下一次我就把你们舌头割掉。”
“嗷!”
闻言,陈母嗷了一嗓子,惊恐的瞪着陈祁洲,把嘴巴闭的紧紧的。
陈祁洲夸了句,“妈你真乖。”
“畜生!”
陈父挣了一下没挣开,对着陈祁洲破口大骂,“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狗东西!你不怕别人知道你这么对自己的亲生父母,把你的脊梁骨戳烂?!”
“脊梁骨?”
陈祁洲讽刺一笑,“我的脊梁骨不是早被你们丢人现眼给戳烂无数次了吗?”
陈父挣扎着想把上身探出去,骂陈祁洲。
“你说谁丢人现眼?你勾搭有夫之妇,你才是那个茅坑里找屎吃……”
陈祁洲瞧着破防的陈父。
瞧他被陈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伺候了几十年,自己娶了孔如英有了工作后,他更是家里家外连根手指头都没伸过,被孔如英当老爷一样供着,养尊处优十几年,依然枯皱如树皮的脸,满眼嘲讽。
听他骂的那些不入流的话,又是一笑。
陈祁洲站起身,走到窗边的桌子旁,从陈母的针线筐里把剪刀拿在手里,又走回远处。
陈父嘴里的谩骂瞬间卡在嗓子眼。
“你、你想干什么?”
陈祁洲看着他,“爸你继续,我剪剪手指甲,试试剪刀利不利,等你骂够了我再剪你舌头。”
陈父,“……”
“老大,你可不敢啊,那是你爸啊!砸锅卖铁供你念书的亲爸啊……”
陈母吓的舌头打结,忙苦口婆心的劝,“你爸知道错了,他不骂你了……当家的,你快给他认个错。”
“我看他敢!”
陈父梗着脖子不想被儿子拿捏,也觉得陈祁洲一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性格不敢真拿他怎么样。
陈祁洲笑笑,不说话的低头剪手指甲。
他指甲短,一不小心就剪到肉,没一会儿两只手就鲜血淋淋的。
陈母吓坏了。
对自己都这么狠,她儿子真疯了!
陈父看的直咽口水,见陈祁洲不在意的把手指头上的血往他们床上抹了把,就站起身朝他走过来,吓的闭着眼大喊,“我不说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嗯……可惜,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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