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已经开始有杨倩和自己丈夫刘仲德的一些闲言闲语。
杨倩有意无意地向白茹靠近,估计是为了洗涮嫌疑。
白茹心里暗暗发笑,就凭杨倩这一脸狐媚子的妖精样儿,就永远也洗不清嫌疑。
就算不是自己的刘仲德,也会有李仲德、王仲德向她靠近。
再说,刘仲德不是不吃腥的猫。
白茹只是可怜被送进医院的女孩。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将白茹从自己的床上叫了下来。
她只听了一句话,脑子里就嗡的一声,“白茹女士吗?你丈夫涉嫌将割去正常人的嘴唇,被我们逮捕了。”
嘴唇,又是嘴唇。
白茹去看守所后,见到了刘仲德。
刘仲德此时已完全清醒,他的目光惊悸不定,“白茹,帮帮我,高风亮不承认收治病人。”
“公安说,高风亮在一直呆在诊所,在他那里打点滴的病人都能证明。”
“那个请我去的,叫林默的人,他不知去向,宾馆登记簿上没有他的名字。你帮帮我,帮我找一找他们。”
白茹原本想说你活该,谁叫你私自出诊的?
可是,她不想说。
刘仲德品德再差,也是自己的丈夫。
他再坏,也坏不到生生地割去别人嘴唇的地步。
他肯定是受了蒙蔽,或者,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动的手术。
听刘仲德的口气,要想把他的事情说清楚,必须找到一个叫林默的人。
可那人的名字并没有出现在宾馆的登记簿上,她又能上哪里去找到林默呢。
白茹被约见的时间只有20分钟,时间一到,她就被警方客气地送了出去。
秋日夜晚的微风,已有了几分寒意。
白茹站在看守所大铁门外,默默地站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了什么,匆匆地拦下部出租车,向市公安局驶去。
市公安局承办刘仲德案件的,是位姓丰的副队长。
丰队长听完白茹的来意,冷冷地说道:“白医生,你说的在宾馆那里查进出的探头资料,这一点我们早就做过了。”
“实话说,刘仲德的确和一个人一前一后地进去的,但是走在他前面的那个人,绝对不可能有问题。”
“因为他上了楼后,随即就出来了,前后不过5分钟。”
“而刘仲德呢,则呆了近一个小时,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还有,刘仲德说林默给了他三张银行卡,据我们调查,那三张由农行发行的卡,全都是你丈夫自己的名字,每张上面只有五块钱。”
白茹不死心,又问道:“那您能说说上楼的那个人,他是谁吗?”
她问着,脸里闪过一线希望。
只要丰队长告诉自己那个人是谁,她就能找到那个人了。
可是,丰队长拒绝了。
“不行,这涉及到整个案情。在没有调查清楚前,我们是不能说的。”
“你作为嫌犯的家属,唯一需要做的,就是配合我们,做好嫌犯的工作,争取宽大处理。”
白茹心一点一点地沉到了脚底。
如果警方是这样办案,那刘仲德只能等待被判刑了。
这一夜,白茹坐在自己家的客厅里,一宿不眠。
她想救刘仲德,不管刘仲德对自己如何,他首先是自己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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