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撒推开虚掩的锈迹铁门,目光所及,废弃的荒院里覆有一层莹白积雪。
一行脚印深深浅浅的遗留在雪地上,脚印从铁门蔓延至房门屋外。
除此外别无他物。
房门无声的敞开,西撒隐隐绰绰间看到了模糊透明的人形。
像是眼睛一闪而过的光影错觉,人形消散无踪。
周围凝滞的空气泛起波澜,风流体般的运动起来。
风的威力,从宛若蝴蝶挥舞,忽而至刺入骨髓的数九寒冬。
凌厉冰凉的风裹挟起地面积雪,打在脸上,仿佛在毫不留情的呼大嘴巴子。
时隐时现的身影猛扑向西撒,却又在转瞬间消匿无踪。
西撒无比确认,那一闪而过的身影就是敌人。
不知名的透明敌人,就在以他为圆心的五米周围处。
西撒不禁看向地面,正午太阳充足的照射,西撒的影子缩成圆圈落在地上。
西撒满腹疑问,他无比确认对方是柱之男,但对方又是如何在正午活动自如。
如何将自己隐匿在空中不见,西撒一概不知。
西撒本能的放松四肢,摆出无论从哪个方向受到攻击,都可以不失去速度和节奏的防御姿势。
周围静悄悄的,雪地上突兀溅起血花,那是一只脚踩踏的痕迹。
跳跃攻击,攻击方向是——空中。
西撒四年苦修磨练的战斗意志和波纹,在这一刻完全释放。
西撒手摩擦衣袖泛起一圈泡沫,波纹流转勾连泡沫,形成半圆的防御盾牌遮挡在前方。
攻击手段是风,疾风如刃割破泡沫。
风刃带着余威袭向双臂敞开的空挡,胸脯处。
西撒条件反射式的上半身后倾,躲过致命一击。
风刃在胸口留下了明显的伤口,皮肉撕裂露出青筋粉红。
温热的,冒热气的血,飞快的染红胸前衣襟,像雨后屋檐积攒的雨水。
哒 哒 哒
将雪地染红一抹色彩。
也就在攻击的瞬间,瓦姆乌显露出了身形本来的样子。
见攻击未果,瓦姆乌果断抽身跳回城堡,房门砰的关合。
手捂前胸伤口,西撒无力半跪在地上。
痛苦撕咬意志,滋生的懦弱却又被仇恨所吞噬。
不甘驱使着西撒再一次站起,咬牙,强忍伤痛,拽住上半身衣襟,绷紧系成死扣,遏制住滴血伤口。
房门又一次的敞开了,迎面吹袭的风让西撒退后几步。
“怎么会是你?”瓦姆乌环视院子后继续开口。
“究极生物桑塔纳呢?或者那个打败艾西迪西大人的家伙,好像叫JOJO的,也行,他似乎成长了,在哪里?”
瓦姆乌眼中只有强者存在地位,面前不堪一击的西撒被他选择性忽略了。
桑塔纳在的嗷,从西撒进入院子后,一直都在。
毕竟事无绝对,万一西撒出了意外,桑塔纳就真的欲哭无泪了。
瓦姆乌的流派是风,当前使用的是风之铠甲。
原理是,于身体内伸出管道,将体内的水蒸气从肺部处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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