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
“还是说你不相信你妻主我?”
霍然理直气壮的倒打一耙。
“没有,没有的!”苏云木连连摇头,虽然他心里还是有些疑惑的,但他不能说出来。
霍然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但也没有戳穿。
看破不说破,才有朋友做。
啊……,不对,是才有妻夫做。
“嗯……,乖!”她说着在苏云木的腰上来回的摩挲着。
引得苏云木一阵阵的颤栗。
“妻……妻主~~。”
他的眼神都变得不同起来。
“怎么了?”霍然装傻充愣,就是不让苏云木如愿 。
“妻主~~,求求你了~~。”
“想要啊?”
“嗯……,想!”苏云木一边说着一边解自己身上那似有若无的衣服。
“那……,今天晚上你来?”
“好~~。”
倒也不是霍然不想占据主动权,实在是她没有一点经验。
这事儿也确确实实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等以后她就有经验了,可以占据主动权。
苏云木倒也没觉得奇怪,主要是他和妻主之前也发生过这样的情况。
床边的帐子缓缓落了下来,两人都渐渐的快乐起来。
……
霍然早上起来去上朝的时候,苏云木还睡着。
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像是被人虐待了一样。
她忽然有种睡了别人老公的刺激感。
迅速给苏云木把被子盖好,她才转身出去了。
什么别人老公?那是她的!
门口,云英坐在台阶上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
听到有门打开的声音,他立马就清醒了。
“家主……。”
“嘘,声音小点。主君还睡着,不要打扰他。”
“吩咐厨房备着早膳,等主君醒了就端进去。”
云英连连点头应是,“虞仆记下了!”。
正巧素瓷过来了,霍然就带着她出了府。
议政殿里。
丞相又逮着打了败仗的威远将军不放。
“函关如此重要之地,哪怕是豁出性命也要保住!”她说着唾沫星子都喷出来了。
“我朝的兵马只有6万可以用于函关。可南国足足派出了14万兵马!如何抵抗!”威远将军据理力争。
是她想打败仗吗?
“自己无能就说自己无能,怎么当初的镇远将军能以一万兵马抵御七万兵马!”丞相越看威远将军越不顺眼。
“当初的战争是在南国势微之际,可如今的南国早已不同往日!”
“所以才给了你六万兵马!”
“我……。”
“都闭嘴!”夏安帝听的一阵烦躁。
有了她的发话,恨不得打起来的两人互相瞪了一眼后乖乖站好。
“朕要你们是来解决问题的!不要要你们在这议政殿上如同市井泼夫一样吵架的!”
“把这议政殿当什么了?把朕当什么了?”
随着夏安帝的一阵咆哮,大臣们一个个都缩成了鹌鹑!
见状,夏安帝气的快要吐血。
“说话啊!一个个的都哑巴了?”
殿内又是一片寂静。
可谁都不敢在这个时候触夏安帝的霉头。
“今日拿不出主意来,都别离开!”
这……,众臣互相对视,一个个的不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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