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初露,旭日东升,阵阵晨风拂面而过,送来丝丝凉意。
凉意吹佛山岗,遍布黑湖,惊醒鱼群,床上的男巫也随着时间的到来而缓缓睁开眼睛。
入手是冰冷的凉意,空荡荡的身侧告知了斯内普人已经走了。
揉了揉脑袋,蛇王缓慢从床上爬起来,靠坐在床头独自清醒。
睡梦中的懵懂逐渐被清明代替,斯内普摸着魔杖从衣柜里扯了件衣服随意穿上。
扣好扣子,刚跨出卧室门的斯内普就听见了美杜莎的呼唤。
大早上就有人来作死?
心情不太美妙的魔药大师黑着一张脸走过去,开门就看到一个华夏的小巫师正捧着一个盒子在门口罚站。
“斯内普先生您好,我叫唐河。”
男生躬身行礼,一袭黑衣,束着马尾,看上去有些紧张。
斯内普看着他冷淡地点了点头,并没有要让他进门的意思。
唐河尴尬地笑了笑,举起手中的盒子说道:“这是少主让我送来给您的早饭,还有今天的信。”
听到这里,斯内普脸色稍缓了一些,侧身让人进屋。
唐河走进屋里,目不斜视的径直将食物摆放在桌上,然后拿出一封信件毕恭毕敬的递到斯内普手边。
接过信,斯内普没有第一时间打开,而是就这样看着丝毫没有离开举动的人。
“还有事?”
闻言,唐河头又低了些:“少主有言,从今天开始,将由在下负责先生的一日三餐,手信也会在用餐时送达。”
斯内普:“……把信送来就行。”
魔药大师没有被人投喂的习惯,即使对方是温之余安排的。
扑通——
“你跪着做什么?!”魔药大师被他惊得退后两步,魔杖随之滑到手心。
唐河没说话,只是脸上有着掩盖不住的惨白,不敢说话也不敢解释,就这样一动不动的跪在地上。
仔细看,他的手似乎还在微微发颤。
斯内普皱眉,当即五颜六色的将人说了几句。
可惜丝毫不起作用,以至于最后只能咬牙答应,并给恶狠狠的给某人记上一笔。
离开时,唐河看着他欲言又止,直到斯内普黑着脸想给人一个魔咒时,他才支支吾吾的憋出一句。
“先生……地窖如果有蚊子的话,您可以试试用用这个。”
说完,他掏出一盒熏香放在桌面上,迅速出门远遁。
蚊子?
斯内普关上门,走到餐桌边。
自从他入住进来之后,各种魔药材料堆放在魔药室,再加上他枕下还放着温之余给的香囊,地窖怎么可能会有蚊子。
斯内普越想越不对劲,回忆了一下刚才那人的视线所及,他犹豫的走进浴室。
镜面映照着使用人的容貌,好像和往常没什么不一样。
斯内普目光下滑,犹豫的看向自己的脖子,在触及那数道若隐若现的红痕时,瞬间满脸通红。
昨夜的记忆再一次强势的浮现出来,斯内普伸手抚向自己的脖颈,那里仿佛还停留着昨夜温热的触感。
该死!怎么还留印了!
除了红痕,斯内普还把衣领往下拉了拉,不出所料的看到了一个微红的牙印。
一想到刚才自己就这样在人前站了那么久,斯内普就越发的想把罪魁祸首拉出来打一顿。
特别是在他使用了好几个魔咒依旧无法消除红痕时,魔药大师逐渐从羞耻转化为愤怒。
气愤的将衣领又拉高了些,勉强盖住红痕,斯内普回到餐桌旁开始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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