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南隅的名字,邓布利多眉头又一次微微皱起,但还是回答到:“见过了,一个很乖的孩子。”
“嗯……你要这么说也对。”
放下茶杯,温之余笑吟吟的看着面前的老人,做出一副乖学生的模样。
“那校长一定见过他的配剑了,或者说是配刀。”
邓布利多点点头,他记得那孩子手里一直拿着一把刀,不管他怎么说也不肯让他碰一下。
“我记得你当时写信来说,你们会带着你们的配剑来学校,说是配剑于你们就像魔杖于巫师。”邓布利多回忆了一下,“是这样说的,没错吧?”
“没错。”
“我见过了南隅先生的配……刀,但是却还没见过你的。”邓布利多打量着面前的黑袍小巫师,首先就对上了他淡粉色的眼睛。
“那么……”邓布利多双眼微眯,“你的配剑呢?”
看来还是怀疑了啊。
温之余心想,也是,整个霍格沃兹,能将人手臂砍断的东西不多,除了魔咒,就只有随身携带着武器的两个华夏学生了。
南隅的嫌疑应该已经被洗清了,不然不会将目光放在自己身上。
毕竟,比起入学就给了同学一脚,还砍坏了学院大门的南隅来说,温之余入学后的表现过于平淡了,而且,信中所说的不离身的配剑也从未展现过。
面对邓布利多的怀疑,还有身后不可忽视的视线,温之余嘴角的笑容依旧稳稳挂住。
“南隅的背上背着一个东西。”温之余还是说了出来,“校长应该知道是什么吧?”
邓布利多看着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你是说……”
“是的,我的配剑,一直在南隅身上。”
这一句话,直接硬控了校长室三人里的两个人。
是的,斯内普也惊了。
按照这个巨怪的说法,配剑的价值应该和魔杖画为等号,可为什么这个巨怪愿意将自己的魔杖,也就是配剑,让别人随身携带?
他们……
“可是为什么呢,你们之间……”邓布利多眼神亮了亮,欲言又止。
斯内普目光如炬,死死的盯着温之余的背影。
他记得,比起西方的未婚妻,他们华夏还有一种叫做娃娃亲的特殊羁绊,难道这两个人……
荒唐!
斯内普想把魔杖怼进这个巨怪的脑子里看看,里面到底是装了些什么东西,小小年纪,就已经给自己定好了终身?!
温之余被盯得脊背发凉,听着邓布利多的话,就知道对方一定是想到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立马反驳。
“他是我的剑侍。”
剑侍?
邓布利多和斯内普同时对这个陌生的名称感到一阵疑惑。
“就和你们西方的……好吧,我做不出比喻。”温之余想解释,但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用自己的理解来给两人掰开说:“我只能说,他是我父亲给我的保镖,我的配剑由于一种特殊的原因没办法自己拿,只能放在他那里。”
保镖?……嗯,很好。
听到解释,邓布利多心里莫名的有一种失落感,但掩饰得很好。
“你的意思是,你没碰过自己的配剑?”
“至少在入学后,一次也没碰过。”
许久,邓布利多终于舒展眉头,又和温之余聊了几句不痛不痒的家常,比如东方的魔法,比如来西方之后的生活。
离开校长室,温之余长舒一口气,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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