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没好气地瞪了阎埠贵一眼,然后径直走到贾张氏面前,问道:
“贾张氏,你家棒梗呢?让他出来。”
贾张氏顿时戒备起来:“你找我家棒梗做什么?”
何雨水回答:“了解我钥匙放在哪里的人没几个,而经常到我房间串门的也只有棒梗,你把他叫出来问问,是不是他干的!”
一听到可能是孙子偷的,贾张氏心里咯噔一下。
想起来棒梗刚吃了一半饭就不见了。
她立刻嚎啕大哭:“东旭啊!你快来把我接走吧!有人诬陷我儿子偷东西啊!你儿子现在打着石膏,还说是他偷的东西!”
“何雨水,你竟然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你怎么这么狠心!”
何雨水实在不耐烦了。
她没工夫跟贾张氏纠缠下去,便直接下达了最后通牒:
“要么你把棒梗叫出来,要么我现在就派人去找警察,你自己看着办。”
贾张氏却不依不饶,依然大吵大闹。
何雨水从口袋里掏出五块钱,对周围人说:
“谁帮我骑车去报警,我给你五块钱当作辛苦费。”
哎哟!
五块钱,人群瞬间沸腾了,纷纷喊道:
“我去!”
“雨水,我来吧。”
“你们不要挤了,我腿长,让我来吧!”
站在何雨水身后的阎埠贵眼睛一亮,赶紧提议:“雨水,让解放去,他跑得最快。”
何雨水没理会,依然盯着贾张氏。
贾张氏内心发虚,无可奈何之下只能默认。
因为她是了解棒梗的性格,再加上这几日家里一直在责骂何雨水,这次很可能真的是棒梗干的。
她支吾道:“棒梗只吃了一半饭,然后就不见了,不知去了哪里。”
不见了?
阎埠贵马上肯定地回应:“这不可能,我一直待在前院,如果这小子离开了我肯定会记得的。”
所有人的目光开始在中院徘徊。
最后有一个人提问:“难道他躲到贾家的屋子里了?”
贾家那边确实有一个屋子可以作为厨房使用,不过此时它的门紧紧关着。
里面的棒梗早已心虚,没料到最后还是被怀疑到他头上,眼看人们即将撞门,只好主动把门推开走出来。
“我一直都在厨房里面,根本没有出去,更加没有偷什么。”
又有人说:“你躲在里面究竟要干什么?”
棒梗底气不足地辩解:“我只是饿,想找东西吃不行么!”
但何雨水心中已经有数了。
她说:
“你还说你没有偷?看!奶粉还在你嘴唇边上粘着。”
棒梗立刻用手一摸嘴唇,瞬间醒悟过来。
——何雨水这是在设局骗他坦白!
他急忙争辩:“我家自己有的奶粉,我才不会拿你家的!”
然而,对于他的解释,何雨水完全不想理会,随即走向贾家厨房。
见势不对,棒梗急忙想阻止,无奈他行动不便拄着拐走路不利索。
一踏入那间房间, 何雨水便发现自己那瓶牛奶罐,还有些鸡蛋与苹果都在。
如此光明正大地摆在厨房里, 棒梗竟然没想要隐藏它们的意图,她冷笑:
“证据在这里了,快报警吧!”
眼瞅着何雨水打算报警,
贾张氏又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声哭泣起来。
这时候, 傻柱从拥挤的人群中 ** 去看了一眼那些食物,确认是棒梗干的好事后叹了口气,转向何雨水道:
“算了吧, 雨水! 面子上,给秦姐留一点。”
算了?
何雨水觉得难以服气,怎么就这么算了?秦淮儒应该得到应有的教训,因而她直接忽视了傻柱的话语。
随后壹大妈也加入到求情行列,“雨水啊,放棒梗这一回马吧,等明天让他妈向你认错。”
实际上, 易中海外出公干之前叮嘱壹大妈尽可能地照顾一些秦淮儒,而目前秦淮儒不在这里,所以只有她能挺身相求。
如果将此事捅破送棒梗警局,则待秦淮儒回家会十分难堪甚至情绪崩溃。
平时壹大妈对待何雨水的态度也不错,此刻的请求让她陷入了犹豫。
于是她陷入了沉默。
其他邻居也开始议论:
“雨水, 别为难棒梗吧, 我们邻里一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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