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凛的疏离像冬日寒风,凛冽刺骨。
曾经,他是炙热的骄阳,恨不得时时刻刻将她笼罩。
如今,他却像变了个人,眼神闪烁,言语客气得如同对待陌生人。
余悦摸着腕上他亲手戴上的玉镯,冰凉的触感蔓延至心底。
她才不是什么菟丝花,等着帝王垂怜!
“小翠,把上次王爷送来的南海珍珠拿出来。” 余悦对着铜镜,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小翠吓得一哆嗦,“小姐,那可是王爷的心意啊!您要干嘛?”
“当然是物尽其用。” 余悦挑眉,眼中精光闪烁。
是夜,余悦盛装打扮,款款走向御书房。
她手里捧着个精致的木盒,盒中正是那串价值连城的南海珍珠。
“皇上,臣妾有事禀报。” 余悦的声音清脆,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江凛正在批阅奏折,头也不抬,“何事?”
“臣妾想将此物献给皇上,以表臣妾对皇上的敬仰之情。” 余悦打开木盒,珍珠的光芒瞬间照亮了整个御书房。
江凛的目光终于落在了珍珠上,又移到余悦脸上,眼神复杂难辨。
“王爷送的?”他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余悦也不遮掩,“是,臣妾觉得此物更配得上皇上。” 她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委屈,“皇上最近似乎不太喜欢臣妾,臣妾思来想去,也只有这稀世珍宝才能表达臣妾的心意。”
江凛盯着她,半晌没有说话。这反套路的举动,倒是让他有些意外。
就在这时,一个小太监匆匆来报,“皇上,宁嫔娘娘求见。”
宁嫔款款而来,眼角瞥见余悦手中的木盒,心中冷笑。
正愁找不到机会,这现成的把柄就送上门来了。
“臣妾参见皇上。” 她柔声行礼,眼波流转间,尽是娇媚。
“爱妃免礼。” 江凛淡淡道。
宁嫔状似无意地扫了一眼余悦手中的木盒,惊呼道:“呀,这不是禹王爷前些日子寻来的南海珍珠吗?怎么会在姐姐这里?”
余悦嘴角微扬,眼看一场好戏即将上演。
她正准备开口,却见江凛猛地站起身,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木盒,快步走到宁嫔面前。
“既然爱妃喜欢,那就赏给你了。” 他将木盒塞到宁嫔手中,语气不容置疑。
宁嫔愣住了,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余悦也有些意外,但很快便明白了江凛的用意。
江凛看着两人,眼神深邃,“朕乏了,你们都退下吧。”
余悦和宁嫔行礼告退,走出御书房。
宁嫔紧紧攥着手中的木盒,脸上表情变幻莫测。
余悦则一脸轻松,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娘娘,”小翠快步跟上余悦,压低声音问道,“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啊?”
余悦轻笑一声,“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翌日早朝,户部尚书领着一众老臣,跪在金銮殿上,声讨余悦扰乱宫闱,祸乱朝纲。
那唾沫星子都快喷到龙椅上了,就差指着鼻子骂余悦“恋爱脑误国”了。
奏折堆得像小山一样,全是弹劾余悦的。
这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妃子跟人私奔了。
余悦站在一旁,脸色平静得像一尊菩萨,内心却疯狂吐槽:老娘辛辛苦苦搞改革,容易吗?
招谁惹谁了!
她正琢磨着怎么反击,就听殿外传来一阵骚动。
只见江禹一身锦衣,手里还捧着一个大大的锦盒,施施然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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