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 赵炎心中暗自叫苦不迭,虽然身体暂时不听使唤,但头脑却依旧保持着清醒,仿若黑暗中的一盏明灯,虽微弱却顽强地燃烧着。他深知自己一时疏忽大意,竟然被对方抢先一步痛下狠手,此刻犹如被猎人捕获的猎物,只能束手无策,坐以待毙,在绝望中等待着未知的命运降临。
“小子,你还是太过稚嫩了,如今你已无力回天,任何花样都使不出来了吧!” 白大夫见一切如自己所料,一举得手,不禁流露出几分得意忘形之色,那眼神中满是对赵炎的轻蔑与嘲讽,仿佛在看着一只蝼蚁在做最后的无力挣扎,在他眼中,赵炎的反抗不过是徒劳之举,根本无法改变既定的结局。
“你过来吧!” 白大夫左手猛地往自己怀里用力一拽,将赵炎从地上如同拎小鸡般直接扯到了他的脚边。接着,他俯下身子,伸出右手食指,直直地朝着赵炎胸前的麻穴点去,动作迅猛而凌厉,似要一击致命,仿若死神挥舞着镰刀,无情地收割着生命。
“砰!” 的一声闷响,白大夫的手指仿佛戳在了坚硬无比的铁板之上,发出沉闷而震撼的撞击声。手指的前半截被反弹得隐隐作痛,点穴自然也未能成功,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不禁一愣,心中暗自吃惊,仿若平静的河流突然遭遇巨石阻拦,泛起层层疑惑的涟漪。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大夫被这意外状况弄得不知所措,心中满是疑惑与惊讶,仿若置身于一团迷雾之中,迷失了方向,找不到问题的根源所在。
“难道他衣衫之下,还穿着一层铁甲不成!” 他不禁暗自思忖,目光不由自主地在赵炎的衣衫上仔细扫视了一遍。然而,那衣衫单薄的模样,实在不像是内罩暗甲的样子,这让他愈发感到困惑不解,仿若在迷宫中徘徊,找不到出口,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
就在白大夫走神的这一瞬间,赵炎却奇迹般地恢复了对身体的些许控制。他的复原能力,远比白大夫所预料的要强得多,仿若一颗顽强的种子,在绝境中寻找到了生机,冲破重重阻碍,努力生长。
赵炎第六层的青木功,毕竟并非徒有虚名,他恢复抗异常状态的能力,远远超出了常人的想象范围,就连他自己此前也未曾料到会有如此强大的功效。这无疑是他在绝境中的一丝转机,犹如黑暗中的一束曙光,照亮了他求生的道路,给予他一线生机与希望,让他在绝望的边缘看到了生的可能。
白大夫此时当机立断,抛下脑海中的诸多疑问,企图另换一种手段来制住赵炎。然而,就在他准备有所行动之时,却惊觉手中原本紧紧抓住的手腕,忽然间变得油滑柔韧无比,根本无法再牢牢掌控,仿若手中握着的是一条灵动的泥鳅,稍不留意便会溜走。
惊诧之余,他略微加大了手上的劲道,试图再次抓住对方,却不想 “嗖” 的一下,赵炎的手如同灵动的泥鳅一般,从他的手指之间轻巧地滑了出去。这下,白大夫真的有些惊愕失措了,他万万没有想到赵炎竟能如此轻易地挣脱他的束缚,仿佛一切都脱离了他的精心掌控。
赵炎全然不顾对方如何诧异,他瞅准时机,如敏捷的猎豹捕捉猎物一般,出其不意地一个翻滚,从对方身边迅速滚到屋子的一角。直到与白大夫拉开了一段安全距离后,他才敢缓缓站起身来,动作轻盈而又谨慎,犹如在薄冰上行走,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触动了隐藏在暗处的危险机关,再次陷入绝境之中。
此时的赵炎,面容冷峻,毫无表情,双眼冷冷地凝视着白大夫,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决绝与杀意,仿若两把冰冷的利刃,能穿透人心。他不再多言,深知此刻多说无益,言语在生死较量面前显得苍白无力。虽然尚不清楚对方究竟为何要抓捕自己,但可以确定的是,对方对自己绝无善意,必定包藏祸心,这一点毋庸置疑,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清晰而又明亮。
看来对方此前所言的什么依靠自己青木功刺激身体的话语,亦是弥天大谎,根本不可轻信。为了自己,更为了家中亲人的安危,赵炎缓缓从腰间抽出左手握住的短刀。这把短刀仅有一尺来长,却寒光闪闪,刃锋上闪烁着令人胆寒的青光,一看便知是一把削铁如泥的上好利刃,此刻它成为了赵炎在这场生死较量中的唯一依仗,犹如他手中的救命稻草,是他在黑暗绝境中唯一的希望之光。
“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你我二人之中,唯有一人能够活着走出这间屋子。” 赵炎语调冰冷,仿若从九幽地狱传来的宣判,这是他头一次在白大夫面前,毫不掩饰地展露自己的锋芒与杀意,犹如一只被逼入绝境的猛兽,准备展开殊死一搏,为了生存与尊严,不惜一切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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