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遇觉得此刻的巴形好似一只张开白色翅膀的蝴蝶。
而且是一只有些凶猛的蝴蝶——
他有些发懵的看着巴形怒气冲冲的朝自己跑来,忽而感觉一阵风从自己身边刮过。
转头一看,两刃已经砰砰砰的打起来了。
再一看,狐之助从龟甲贞宗的头顶上滑落,两只狐爪合拢,勒住了龟甲的脖子。
龟甲:咳咳!!
要死刃啦,一打一没问题,现在怎么还多了一个。
“松开松开!我再也不会了!”才怪…
龟甲保命求饶,内心画XX。
时遇一个箭步上前阻拦。
开玩笑,因为这种小事就让本丸内的刀剑们打得个你死我活。
简直是毫无道理啊。
“既然龟甲说寝当番是讲睡前故事,那就大家轮流来嘛!”
勒脖的,出拳的,侧身躲避的都在这一秒停了下来。
片刻安静后,气氛如扎破的气球骤然一松,两刃一狐之间的距离拉开,温热的空气重新流淌起来。
龟甲手掌一摊,推开巴形兀自走到他小主人身旁,单膝跪地直视着时遇的双眼,“感谢您的恩赐。”
巴形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清明,他呼出一口气,不再看龟甲也右单膝下跪在时遇身旁:“阿鲁基,明日的近侍是我,可否?”
“可以。”时遇转头抬高了声音,问正从走廊尽头缓缓朝这走来的一文字则宗:“一文字则宗,你也来了?”
廊道上的金发付丧神由远及近的一步一步走来。
或许是嫌阳光刺眼,他一只手敞开扇子,搭在面侧,另一只手抬起朝时遇那挥了挥,打了个招呼。
水藻般铺散的金色发丝成为那廊下暗处唯一的亮色。
会议都进行到第二个主题,长谷部见小主人迟迟不得来。
于是让他来看看到底发生何事。
真是来的碰巧,那么,由我成为主公第三位寝当番的陪同者吧。
于是,在其他刀剑男士们都不知的情况下。
这三刃在短暂的对峙后又迅速合作起来。
本丸内又是安静平和的一天。
真是可喜可贺。
当然,狐之助对于这个结果是很不爽的。
这个诓骗我的骗子刃。
说自己想多得到阿鲁基的一点点关心。
于是…刚从巴形手下侥幸存活的龟甲,又被狐之助蹬了一脚,正好蹬在他的后背上。
“咳咳——”
“狐之助!!你来真的啊!这下我的背上肯定会留下你的两个脚印。”
“我才不想我的身上有你的印记,我想…”要主人的!!
巴形冷酷无情地捂住了他的嘴。
“你不想,还有不准在我手上留下你的口水。”
龟甲试图挣扎,眼神示意,我才不会舔你的手!要舔也是舔主人的!
深知龟甲性格的巴形从眼神里读出了他的想法。
淡淡的扫了一眼被他扣在掌心里,只露出眼睛和鼻子的龟甲,“我是说…不准…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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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当人有一笔意外并合法的巨额财富后,不外乎有两种比较理智的处置方法。
一是,财生财,拿来投资,创业。
二是,一半潇洒一半储蓄。
显然,本内的博多藤四郎更倾向于尝试第一种。
“驳回,这是阿鲁基的意思。”长谷部冷静的瞥了一眼,被拒绝后激动的都快跳到桌上的博多藤四郎。
“——”
博多嗷呜了一声,伤心得整个刃都蔫巴了下去,黄色的头发连同红色的方框眼镜都一起垂趴在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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