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爷孙俩进入闲老斋,分列坐下。国公爷直视孙女,缓缓问道:”简简,你是不是有事瞒着爷爷?”
卫照临面色凝重,点点头道:“爷爷,请告知聂伯,以后今日四人及白檀不要再到闲茗馆去,也尽量少去御河道,要是非得到御河道办事,就派别的人去,以防有心人认出我们五人。更重要的是爷爷今天就没看出什么?”
国公爷闻后一愣道:“难道不是孙女让我去看春诗比赛结果?”
卫照临摇摇头道:“爷爷,你可知孙女为何选这闲茗馆和仙客楼?”
国公爷思后沉声道:“这两处楼上正好能看到那两个糕点铺,而今天抱阳刚好也到了那两个铺子。难道这两个铺子有什么特别之处?”总算摸着点边了。
卫照临也不想拐弯抹角了,直接道:“爷爷,孙女今天带你去吃茶吃饭根本就不是为了春诗比赛,也不是那两个糕点铺子有什么特别之处,而是想让爷爷看到哥哥被人跟踪监视了。”
国公爷双眼一凝,惊道:“抱阳被跟踪?”
卫照临低声平静问道:“爷爷,你就没发现哥哥进入御糖坊的时候,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子进入旁边的店铺?而哥哥再进入采芳斋的时候,同样是这个男子进入旁边的店铺?”
国公爷眯着眼睛略思道:“你这一说爷爷真想起来了。今日在闲茗馆被你获奖第一的事搞得有点高兴过头,而在仙客楼见到你哥哥从北逛到南心理有点生气,所以没在意这些。但就在聂管家将你哥哥领上仙客楼时,爷爷看到一黑衣男子从别的铺子里走了出来,向酒楼看了几眼,不多久就走了。”
卫照临点点头道:“爷爷,不错,就是这个男子也许从皇宫开始就跟着哥哥。他站在街边看这酒楼时,其实他犹豫要不要继续跟着哥哥进楼,最后他还是放弃了,然后走了。”
国公爷眉头紧锁问道:“简简,这是不是巧合?”
卫照临摇摇头缓道:“爷爷,如果一次是偶然,那么两次就是必然。”
国公爷心中一颤,惊道:“两次?”
卫照临点点头,从容道:“五天前孙女不是在闲茗馆写了首诗吗。就是那天我同样叫哥哥在这两个铺子给我买糕点,我同样在闲茗馆和仙客楼对哥哥买糕点的过程进行了观察,同样有一男子做了跟今日那男子同样行为,虽然不是同一个男子,衣服也不一样,那日那男子身着灰衣。我敢肯定哥哥被跟踪了。”
国公爷捻须入定道:“如此说来,抱阳真是被盯上了,想来想去也就是那位了,他是不想放过国公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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