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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中

楚时清退所有人,倒两杯茶,推向福安,饮过两杯,福安揣度着楚时心思,等待他开口。

楚时总算放下瓷杯,望着福安:“道长关于魏太子那则箴言,可有破解之法?”

福安笑笑,“太子殿下恕罪,并无他法,这是魏太子的交换,万不可强求,若求一全全之法,殿下且回答贫道一个问题,可能以一己之力改变魏殿下暴君之名?”

离了汉川,福安便是受人敬重的福安道长,端一副世外高人模样,浅笑中勾一抹神秘,胸腔万象神通,敛眸间尽数藏纳。

“殿下不能,道法自然。这是魏太子的劫,末代人皇唯有其一,天下龙脉,也该归一人。”

一山不容二虎,万没有大一统间,两位明皇,此消彼长,乃是大势所趋,常人又如何改天换命,强留不该。

楚太子身染恶疾是天命,魏太子如今,也是天命。

楚时抬眸看向他,眼眸中的情绪逐渐冷漠,至冰冷,寒风刺骨不及楚太子满身锋芒:“他从前向你交换时,你并未告知他孤的身份,如何便要他承担?福安道长且给孤一句准话,可有解决之法?”

不等他开口,楚时便整理着衣袖开了口:“若有,你心之所系的婚事,孤愿与你做这个媒,倘若不能解决,尊师这一脉,未必能够三千年。”

福安抬眸看他,眼中略过震惊:“太子殿下……你。”

“他若踏不过而立之年,道长也妄想百年之后。”

楚时注视着他,眼中只剩天家无情,帝王威仪,福安并不怀疑,若他此刻拒绝,恐怕今夜,便要人头落地。

眼看他拂袖离开,福安顿在原地,不敢置信盯着宽袖,模仿楚时一甩袖,目瞪口呆:“这样?威胁贫道?嘿,老道长这么大,受人如此……”

福安沉默下来,老老实实回去想法子:“大意了,心上人在他手中,人性转瞬扭曲啊。”

“天底下怎么生了个将人心捏成这样的太子?啊!魏朝濯怎么着拿不下一个男人……行吧,他也是被调教的份。”

想起魏衡那不值钱的傻样,福安抓脑袋。

……

楚时将酒祭于地,饮一口黄酒,魏衡扒拉着饭,突觉后背一阵凉意,抬起头,望向楚时,四周奴隶低垂着脑袋,楚太子少有情绪波动时,更无此番低沉。

魏衡小心减弱些扒饭声,观察他。

见他还要喝,魏衡手臂一伸,将青铜蒜头酒壶拿过来:“你身子不好,少饮些酒,可是饭菜不合口味?”

桌上有鱼,还是楚时最喜欢吃的清蒸鲈鱼,如何便招他不待见了。

楚时侧眸望向他,眼眸含霜,冷冽无情,魏衡下意识放开酒壶,这等冰冷的眼神,属实吓人,不明白自己可是犯了什么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阿时……?”

楚时摆手,收回目光:“殿下用吧,我还有政务未处理。”起身,脚步一顿,“对了,殿下合的八字如何了?”

魏衡正襟危坐,将碗放下:“兴许过些时日便有结果,阿时着急吗?”

难不成因着这事儿,看他不顺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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