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干!”“干!”老大老二听了咬了半天牙,一跺脚,三个人立时达成了联盟,气势汹汹地走进了中军帐大营。
老城主此刻和阿龙玩得正开心呢,根本就没有提防自己的儿子走进来会对自己不利;只见这三个家伙带着二十几个兵士涌进中军帐,趁他们不备拔出宝剑,抵住了老城主、阿龙、还有莫干的咽喉;
“逆子,你们要干什么?”老城主气愤地质问自己的儿子们;“干什么,爹,爹,你还好意思问,皇上下旨多次,要你定袭承爵位的世子,别人家都是老大老二轮流坐庄,可你呢,你的眼里只有那个狗眼看人低的老三杜源善...他什么都好,什么都行,那你还养大我们作甚,你为何不一生下我们,就把我们掐死在襁褓里,啊...
还有,今年,若不是年初,我母亲以死相逼,你根本就不想带我们兄弟几个出来历练;你看看,我们来了以后,干的都是些无职无权的闲职,可他杜源善呢,看见没,你们看见没,
刚才他杜源善一发信号,马上跑出来千军万马,啊,而你呢,一句话不质疑他,还把帅印直接就传给了他,让他救樊城百姓于水火,既不和朝廷商量,也不和我等弟兄商量,我们也是你亲生的儿子啊!”
“那你们想怎么样?”听了儿子的话,杜修怋很是伤心,别人不清楚,只有他心里知道,这几个儿子干点别的,也许还能对付,要论带兵打仗,这几个儿子都不行。
但是,因为自己平常忙于军务,与儿子们之间缺少沟通,以至于让别有用心的人钻了空子,洗了脑,对自己的怨恨越来越深;
威胁自己和家族的性命也就算了,可现在要威胁到樊城的安危,国家的安危了,怎么办,怎么办?杜修怋急得脑袋上冒出了汗珠。只见杜源雄擦了擦眼泪继续说:“怎么样?唯今之计,两条路供你选:一是把帅印交出来,归我大哥掌管;
第二,如果不交,那我等兄弟就把你们交给聊城,借他们的手,逼杜源善交出帅印;如果是那样的话,他杜源善交帅印是孝子,不交帅印,那就是不忠不孝的逆子,我倒要看看杜源善是真孝顺,还是假仁义,哈哈哈哈...”
听到老四杜源雄的这番话,老城主彻底绝望了,他很后悔刚才没有一剑刺死这个狠毒的儿子,也更加替樊城的百姓担忧,替杜源善担忧,那边敌情还没有稳定下来,军营里还有多少隐藏的敌人没有挖出来,樊城依旧是十分的危险。
这几个儿子想的不是去帮老三一把,一鼓作气把残敌赶走;而是跑到中军帐把自己绑了做筹码,准备交给聊城继续逼杜源善交出帅印,天啦,他们想问题的方式为什么会这么的天真。
如果几个儿子是死在敌人的手里,还可以落一个满门忠烈的名声,可如今是,这三个儿子要不惜一切代价,把杜源善逼死,不得到帅印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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