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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老人家好不容易想起我来,我自然是要回应的。】

【只是,您这是在干什么?作法吗?】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害,这不重要……”月流音转移话题道。

月流云想了想,说道:“秋霜晚和南宫晚晴现在怎么样了?还好吗?”

【挺好的。】

应该还活着。

月流云沉吟道:

“我知道你受规则限制,所以也不要求你做什么,简单地帮我跟晚晴传个话吧。”

静檀答应地很爽快:

【好。】

——

晌午时分。

南宫明烛换下了正装,身着一身黑金色青莲纹绛纱袍,容颜俊秀貌美,慢条斯理地提着食盒,动作优雅矜贵。

他推开门,见少女抱着膝,直勾勾地盯着他,一双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机敏漂亮,极有灵气。

南宫明烛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只觉得自己一身的疲惫被一扫而空,心情也稍显舒朗,眉头舒展。

察觉到他心情可能没那么糟糕,月流云才稍稍放下心来,与此同时在心中默默腹诽。

这人总是喜怒无常的。

心情好的时候人模狗样,心情差的时候阴暗爬行。

南宫明烛瞧着她,轻声问道:“饿了吗?”

月流云别过脑袋,道:

“……我月流云就是饿死,从这里跳下去,也不会吃你的一口东西。”

南宫明烛可太了解她了,挑了挑眉,目光虽深,语气却带着调侃:

“你确定?”

月流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其实也没那么确定。

毕竟真香定律才是亘古不变的唯一定律,在哪里都适用。

她理直气壮道:“当然只是说说而已了。”

……倒是没有一点作为阶下囚的自觉。

南宫明烛将食盒放于桌上,缓缓靠近她,那张英俊的面容逐渐放大。冰凉的手指触碰到她的手腕,只听“咔嚓——”一声,被银链衔接的镣铐松开。

他转而用钥匙打开了她脚腕上的锁,薄薄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脚腕,十分凉,却有些轻微的痒。

这死玩意儿终于松开了。

月流云先是活动了下手腕,而后直接略过他,轻盈地溜下榻,迫不及待地打开食盒,将饭菜一盘一盘地端出,像回到自己家一样自然。

“闻着好香啊……”

“只是这卖相,怎么有点儿眼熟?”

她似笑非笑地回头瞥向他,问道:“……这是你做的吗?”

南宫明烛哂笑一声,淡然地拈起白瓷杯,漫不经心地说道:

“难为你还记得。”

怎么感觉阴阳怪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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