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脸上、身上到处都是伤痕和血迹,看起来惨不忍睹。
其中一个普通土匪,他试图说话,嘴巴被臭袜子堵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他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但绳子却将他牢牢地绑住,让他无法动弹。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绝望和哀求,仿佛在向庆辰求饶。
“停下。”庆辰语气平静,目光落在那土匪身上,“先将他们口中的袜子取出。”
袜子一经取出,一个土匪连忙急切地喊道,声音中带着哭腔:
“大人呐,您有啥要问的就尽管开口,为啥不问青红皂白就开打呢?您想知道啥,小的我一定坦白从宽,绝无隐瞒!”
“丁三,你这个叛徒,我非要宰了你!”
土匪头子闻言大怒,犹如一头被激怒的猛兽。
“我招,我什么都招!他是土匪头子铁牛,雕爷的心腹。
我就是个小土匪,我从没杀过人啊!
小人上有老,下有小,我是被他们逼得啊,大人啊!”
土匪丁三声泪俱下,好似一个被欺辱的小媳妇一样!
庆辰并未理会,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缓缓言道:
“嘿嘿,刚刚的不过是开胃小菜罢了。只要你们二人乖乖回答我的问题,我或许可以考虑饶你们一命。
不过,若是将你们分开拷问时,供词有所出入,那可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老子会将你们的手指头、脚指头,一根一根地剁下来。
剁完之后,就连你们胯下的那点家伙什,也不会放过,一并剁了去。”
听完庆辰那阴冷的话语,在场的每一个人。
包括上双鹰会的士卒,都不由自主地感到身下一阵阵寒意袭来。
就连之前嚣张跋扈的土匪头子铁牛,此刻也紧闭了嘴巴,不敢再发出一丝声响。
从先前的酷烈战场,到刚才这位大人不问青红皂白便施以毒打的狠辣手段。
对于其心狠手辣的程度,他丝毫不敢怀疑。
一个时辰悄然流逝,庆辰闭目沉思,心中波澜起伏。
庆辰心里不禁感慨。
这些能当大官的,能当大绺子的,心是真黑啊。
他庆辰,还是得跟着学学。
从拷问中得出的情报,让庆辰也不禁感到惊愕。
那原本嚣张的土匪头子铁牛,竟是北邙山雕爷的心腹。
雕爷为了防备,山中那些无法无天的土匪伤及赵公子的性命。
特地派遣铁牛带领手下,秘密地在后山看守着赵公子。
而雕爷之所以如此行事,背后的原因更是令庆辰咋舌。
从铁牛的口中,庆辰得知,他竟然准备投靠津城城主!
雕爷对于儿子所娶的那个女土匪的生死,其实是毫不在意。
儿媳的生死,对雕爷来说无关紧要,死了就死了。
但事情已经闹得这么大,山上山下传得沸沸扬扬。
他要是置之不理,对一个纨绔子弟认怂。
那他的位置就坐不住了,威望也会扫地。
原来,雕爷原本是北邙山的二把手。
他是通过秘密杀害上一任北邙山头领和头领的儿子,才登上了这个宝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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