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吗?
加法尔嘲讽地笑笑。
他捡起了那罐敷料,因为一直揣在小雌性的衣兜里,似乎沾染了一些古怪的香气,加法尔拿着它凑在鼻尖闻了闻。
真的好香啊。
而很香的陆昭昭此时正在做梦,一个莫名其妙的糟糕梦境。
陆昭昭是个不喜欢看爱情电影的人,受不了青春伤痛,也看不了成年人的爱恨纠葛,非要说,顶多看点狗血片,天生和文艺片绝缘,最喜欢商业爆米花片。
高考完后她看了一部扎导11年上的电影,中文翻译是《美少女特攻队》。
网上的评论是个大烂片。
但光听名字,是她喜欢的科幻动作片还有美女。
这种片子只要爽就完了。
结果这个电影不止不爽,还看得她云里雾里,到最后甚至致郁地发现,所有的一切冒险都是女主在精神病院接受“治疗”的幻想,她的伙伴也都是精神病院里的“病人”,最终她也接受了额叶切除手术,成了傀儡。
和爽一点边不沾也就罢了,还有种被骗了一口气上不来的憋屈。
大概是切除额叶给陆昭昭留下的震撼极大,让她有端联想想起了这部电影。
梦里的陆昭昭也在逃跑,她就像电影里的女主角“洋娃娃”一样,结识了多个伙伴,一起对抗邪恶猫脸怪人,收集逃离“罪恶狂欢”的道具。
在所有的伙伴都为她牺牲之后,陆昭昭看见了逃出生天的大门。
但也只是看见而已。
看得见摸不着。
一只黑色的猫爪将她拖了回去。
最终,她也和“洋娃娃”一样,被切掉了额叶,如同痴呆一样受人摆布。
连同与她一起对抗邪恶的伙伴们。
……
陆昭昭醒了。
她摸了摸额头,一脑门的汗,浑身也汗涔涔的,真是在梦里也有好好努力地逃跑呢。
隔壁笼子的青年不知何时已经转过身来,他闭着眼睛并没看陆昭昭,不知是不是伤口在作祟,他的眉头皱得像打结,那罐子敷料这会儿已经到了他的手里,不止没有使用,反而被他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捏在指间,捏得极其用力,手臂上甚至浮起了条条青筋。
整得跟极力忍耐什么似的。
别是极力忍耐不把她给谁药罐捏烂吧?
什么仇什么怨啊?
行吧,送礼送出仇了。
陆昭昭十分灰心失望,心想总不能是敷料敷上去太疼所以他这副表情吧?她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往旁边靠靠,虽然地方就这么大,但下意识觉得还是离远点好。
这一动,陆昭昭意识到了不对劲。
屁股湿湿的,有什么流出来了。
脑中有了怀疑,陆昭昭悄悄摸了摸屁股湿漉漉的布料,抽回手一看,血往脑门上涌。
好嘛,果然和她想的那样,大姨妈来了。
陆昭昭有项令人羡慕的特质,她来大姨妈一般不疼,偶尔会酸痛坠痛,但都在可以忍受范围之内。
都说一个宿舍住久了经期会趋同,陆昭昭就是那个来了大姨妈,还能为全宿舍因为大姨妈肚子疼的姐妹们去打饭的铁人。
根据屁股湿漉漉的程度,不用看,陆昭昭也知道现在她的裤子在cos小日子的国旗了。
在一个满是破碎感的战损大帅比旁边来了大姨妈,沾了满屁股血,即使对方没有看她,陆昭昭也不恨挖个地缝儿钻进去。
而且因为两人都被关着,她还不能落荒而逃,只能杵在这里。
而且一想到等下猫鼠兄弟还要来送吃送喝。
陆昭昭脸都要青了。
这是什么地狱级别的尴尬场面?
一边脚扣着迪士尼,陆昭昭一边悄悄地挪了挪腚。
实在坐立难安。
“你别动。”
一直对她沉默以对的蓝发青年开了口,他眉头依旧没有半分放松下来,金耀琉璃般瑰丽的眸子望了过来,满是不赞同,他的声音沙哑,好像干涸在沙漠里的旅人,带着一丝隐忍和久未逢甘霖的渴望。
“不要再给那两个低级兽人好脸了,别再对他们笑了。”
纵容会助长野心。
去追求、觊觎不属于他们的东西。
陆昭昭:?
我请问呢?您在说什么奇怪的占有欲爆表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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