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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胶头滴管再也握不住,啪嗒摔在台沿上碎了一地,管中的浑黄液体大半都洒在他裤腿上。

越惊越激,哪还管其它,解开腰带就想脱裤子。

但此时正值2月中旬,山间温度跟冬天比也差不多,外裤棉裤秋裤,套了一层又一层,哪是那么好脱的。

尚未退到腿弯,液体已经将一层层裤子腐蚀殆尽,浓烈的酸性不停灼烧着他的皮肤。

也就眨眼的功夫,肌肤如同被烙铁红钎使劲扎着一般,小腿骨都融成几个焦黑凹陷的窟窿。

拉二胡的不断抱着小腿在地上来回翻滚,对股沟上扎着细小的玻璃碎片都浑然不觉,凄厉哀嚎在空腔中不住回荡,那声音比二胡本身都惨。

我好歹也是理科生,自然能推断出来玻璃罐子中是能融金腐骨的强酸王水,连忙带好防毒面具,拉着大小美女往后退去。

众人看着眼前可怖景象,也是一退再退,直到背上贴到壁画,退无可退才堪堪止步。

呯!

枪响,头爆。

血溅,声停。

······

等枪声的回音消弭无形。

二小吹了吹枪口的硝烟骂道:“真他娘浪费子弹。老子说了,别弄到自己身上,怎么就不听呢?你们看什么看,继续继续。”

剩余四人听了哪还敢怠慢,手也不抖了,一管又一管的将浑黄液体滴在生铁缝隙中,没过多久,大玻璃罐中的液体全都浇完,那股刺鼻的酸味弥散在这岩石空腔中,熏的人连连咳嗽。

樊卫伟招呼一声把他们几个吓的腿软的山民拖到一旁,让三小从缝隙中插进几根扁头撬杠,拿锤子敲了半天也不见松动。

于是拉动柴油发电机,接上液压金属破拆器,将三角形的破拆头塞入团凤透雕盖板的接缝处,开了外扩挡。

随着柴油发电机突突突冒了一阵黑烟,破拆头从中间分开的距离慢慢扩大,没剩多少生铁汁的缝隙兀的传来一声清脆声响,封甬石塞也微微动了动。

三小关了破拆器,擦了把汗说:“樊哥,动了。挂油葫芦吧?”

樊卫伟点点头,示意其他黑衣壮汉将油葫芦的铁链从团凤透雕的缝隙间穿过挂好,按动开关,石塞伴着岩石相互摩擦极为刺耳的嘎吱声,一寸寸被电油葫芦吊起。

这声音跟修牙补牙时没什么两样,听的脑瓜子都发酸。

随着整个封甬石塞离开地面,一股比王酸还浓的腥腐黑气,夹杂无尽冷意,从塞子下蓬勃冒出,洞口好似烧机油的大车尾气一般咕嘟嘟的不停翻涌。

待空气流通之后,我好奇的围了过去,才看到放在一旁的封甬石塞,足足两尺之厚,不仅上面有团凤图标,侧面也刻满了绿豆大小的藏文。暗叹唐朝果真是最豪横的封建王朝,一个公主墓的塞子就做的如此精致。

不对!这些藏文怎么会是血红的,妈了个巴子的,是拉二胡的血顺着缝隙流进去了!

瞬间眼前一阵恍惚,赶忙扭过视线,喊道:“都他娘别看那些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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