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雕?绣球?
一听这话,楚修染顿时将怀里的绣球抱得更紧了。
原来这些人是要抢他和阿韫的定情礼?难怪刚才他们会冲进马车里搜查。
幸好他一直将绣球抱在怀里!
不管怎样,球在人在,球丢人亡。
不,哪怕人亡了,绣球也不能丢!
谢宛韫与楚修染对视一眼,两人大脑里很有默契地弹出一个名字:楚慕贤?
谢宛韫看着眼前的黑衣男子,仔细一看还真是这货。
不怪谢宛韫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楚慕贤,前世楚慕贤和她在一起,基本都是白衣飘飘,一副温润公子的模样,哪见过他这种劫匪装扮?
知道是楚慕贤,谢宛韫心里顿时便有了对策,对楚修染说道:“阿染,你和影月先走,我挡住楚慕贤。”
楚慕贤会杀楚修染,会抢夺绣球和雁雕,却不会杀她,至少现在不会杀!
这本是最好的安排,哪知楚修染想都没想便拒绝了。
“他不会杀你,但会把你掳走!”楚修染语气十分坚定,“这我更无法忍受!”
楚修染的话有道理,想想被楚慕贤掳走后,被他各种逼迫的情景,谢宛韫又恶心地想吐。
“好,你就在我后面,清月应该去搬救兵了,我们再坚持一下。”谢宛韫说完,调整了进攻的策略。
她挡在最前面,只要楚修染、初夏和清影有危险,她就不顾一切扑过去,让自己在楚慕贤面前破绽大出,甚至故意往楚慕贤的剑撞上去,她一招果然有用,每次都吓得楚慕贤紧急收招,还因此挨打,真是狼狈不已。
谢宛韫越打越上头,只可惜体力渐渐不支,幸好影月及时搬来了救兵。
楚慕贤见无法得手,只好下令撤退,等退到了无人处,他愤恨挥剑,将一块石头砍得四分五裂。
“我一定要将绣球和雁雕搞到手,然后砸个稀巴烂!”楚慕贤咬牙切齿地发誓,“谢宛韫,你是我的!”
……
谢宛韫这边。
来救他们的是她的大哥谢珩,他现在在巡防营任职。
“阿韫,你没事吧?”谢珩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谢宛韫,没发现谢宛韫受伤才放下心,生气地骂道,“这些匪徒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天子脚下,竟敢当街行凶!看来以后要加强巡逻了。”
“大哥,幸好你来得快,要不然我真抗不住了!”谢宛韫累得直喘气儿。
谢珩:“嗯,我听说春浴日会场那边出事了,担心你,便带人前来接你。”
“什么事?”谢宛韫一时没反应过来。
“听说是御史家嫡女出事了……”谢珩想起那些人传的话,都没好意思说出来,话锋一转道,“最近京城好像不太平,妹妹以后还是少出门。”
没想到汤之敏的事这么快就传了起来,真是坏事传千里。
说到这儿,谢珩又想起什么似的,板着脸问谢宛韫:“阿韫,我听说你和别人私定终生了,是吗?”
谢宛韫正要答话,原本隐匿在角落里的楚修染往亮处挪了挪,还故意咳嗽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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