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啊,简直就是瞎胡闹!难道就不担心外面会突然有人闯进来,然后瞧见些不该看的东西吗?”
客房里,白慧心一脸嗔怪地望着躺在一旁、紧闭双眼正闭目养神且浑身无力动弹不得的韩玉洁,嘴里毫不留情地数落着。
她却是毫不犹豫地把所有过错都归咎于自家女儿身上,对于宋文在此事中所扮演的角色则完全没有追究之意。
见到这般情景,沈佳只能无奈地摇着头,表示对眼前状况无话可说。
“姑妈这茶舍地名声打响了,现在生意这么好。”
这时,宋文透过窗户,目光落在院子里那些来来往往的顾客身上,然后转过身面向白慧心开口道。
他的脸上洋溢着欣喜的笑容,显然因为茶舍的良好经营状况感到由衷的开心。
“也就只是这两天客人比较多而已!平日里来这里玩的大多是我和慧美的朋友们。再说了,你又不是不清楚,我开这个茶舍可不是为了赚大钱,无非就是想给自己找个能在无聊时好好放松一下心情的去处罢了。”
听到宋文的话,白慧心轻轻一笑,语气轻松地回应说道。
说完这番话后,她面带微笑,步伐优雅地慢慢走向白慧美,并在其身旁款款落座。
此刻,只见白慧美的双颊如火烧般滚烫,原本白皙的面庞瞬间被红晕所笼罩,那红润的色泽宛如熟透的红苹果,鲜嫩欲滴,散发出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魅力。
很明显,她尚未能从先前的场景中完全抽离出来。
宋文对于白慧心开设这间茶舍的真正目的自然是心知肚明,毕竟自己之前可是给了白慧心她们巨额钱财。只要白慧心不去参与任何赌博行为,这笔财富也足够她挥霍一生一世。
在他眼中,这里与其说是一间茶舍,倒不如说更像一处可供白慧心尽情放纵自我、寻求心灵慰藉的温馨小窝,同时也是为了方便他随时到访。
“大家好不容易来一趟,正好咱们一会把涮锅支起来,一边打着麻将,一边吃着涮锅。”
正当众人沉浸于各自思绪之际,白慧心忽然灵机一动,兴奋地拍起手掌高声喊道。
话音未落,她的眼眸中已然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仿佛已经迫不及待要开始这场欢乐盛宴。
“可是……打麻将的话,咱们总共才五个人呀,如果真要玩牌,岂不是得有一个人只能在旁边干坐着休息吗?这样不太好吧?”
然而,听到白慧心的这番提议后,刚刚恢复些许体力的韩玉洁却有些迟疑地缓缓坐直身子,开口说道。
说话间,她的目光依次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似乎想要征求大家的意见和看法。
打麻将通常情况下只需要四个人参与即可,但眼前却出现了尴尬的一幕——她们有五个人!那多出来的那个人该如何安置呢?总不能让他(她)像个服务员一样站在旁边伺候大家吧。
韩玉洁忧心忡忡地说着这番话时,眼神里满是担忧之色。
“哎呀,你姨妈打牌的水平你心里难道还不清楚嘛?她的牌简直烂到极致,如果不让阿文坐到她身旁盯着点儿,恐怕用不了多久,她连内裤都会输掉。”
而此时,一旁的白慧美则满脸笑容地望向自己的妹妹,打趣般地调侃道。
话音刚落,沈佳和韩玉洁便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很明显,对于白慧美的牌技,她们可谓是心知肚明。
“哼,你们就知道笑话我!我牌技差难道不好吗?要不是因为我这么差劲,你们哪里能赢得那么多钱。”
面对姐妹们毫不留情的嘲笑,白慧美有些气恼地瞪了她们一眼,嘴里嘟囔着。
说实在的,牌技这种事情有时候确实是与生俱来的天赋使然。更何况,白慧美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专门给别人送财运的可爱小童子,每次跟姐妹们一起玩麻将,最后受益的总是她们几个。
想到这儿,白慧美心中虽然有点儿小小的不服气,但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这次有阿文,我们把他让给你,让他做你的军师,好好参谋一下。”
白慧心满脸堆笑地说道,那副模样,活脱脱就是一副热心肠、处处替人着想的架势。
“可不是嘛姨妈!宋老师那可是名牌大学出来的高材生!打麻将对他来说就是易如反掌、手到擒来的小事儿。我敢打包票,只要有宋老师帮忙,您肯定能赢得盆满钵满,数钱都得数到手抽筋!”
一旁的沈佳也赶忙凑过来,笑嘻嘻地点着头应和着说道。
说着,沈佳脸上露出无比自信的神情,仿佛已经看到了白慧美在牌桌上大获全胜的场景。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怎么打个麻将还能跟学历挂上钩了呢?难不成读的书多,连麻将技术也会跟着水涨船高不成?”
听到这里,宋文不禁一阵苦笑,心里暗自嘀咕起来。
然而面对众人的热情推荐,他一时间也不好反驳什么,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对对对,姨妈您想啊,宋老师那么聪明,智商那么高,说不定光凭他那颗超级大脑就能轻轻松松地把所有牌都记得清清楚楚!”
这时,韩玉洁也不甘示弱地插话进来说道。她一边说,一边还手舞足蹈地比划着,说得越来越离谱。
虽然明知道这三个人纯粹是在瞎忽悠,但白慧美的心里却不由得泛起了一丝涟漪。毕竟自己老是在麻将桌上输得惨不忍睹,要说一点都不想翻身农奴把歌唱,那绝对是假的。
如今被她们这么一撺掇,心底深处那想要大杀四方、扬眉吐气一回的念头便愈发强烈起来。
想到这里,白慧美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了一旁的宋文。她那原本犹豫不决的神情之中,悄然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询问之意,仿佛正在心底默默期许着能够从对方那里获得想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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