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了。
这段时间,陈树一家的进度很快,仅仅几天时间而已,就将该搬的东西都搬好了,随时可以离开。
陈子铭让他们先行离开,而后自己留在了安庆城内。
之所以如此,仅仅只是为了做些事罢了。
以他的速度,只要愿意的话,随时可以追上陈树一家。
望着身前熟悉的安庆城,他走到了一边,身影在阴暗中消失不见。
医馆内。
因为其余人断断续续的离开,此刻的医馆显得有些冷清。
其中除了王安本人之外,就只剩下一个老仆。
老仆佝偻着身躯,艰难的将一些东西拿了出来,摆放在王安身前。
“人啊,总是越老越怀念过去.........”
王安轻声开口,眼中流露怀念:“想当年,我在长春教学习医术,与诸多师兄弟待在一处,那是多么美好的日子.........”
“可惜,都过去了。”
“往昔的师兄弟里,只剩下我这一个老头子喽..........”
说话间,他站起身,目视前方。
在那里,一道阴影浮现,其中有一道身影缓缓走出。
那是一个身穿金袍的身影。
他身穿金袍,体态修长,容貌虽然寻常,但却有一股不凡的气概,彷如一把神刀,要将身前一切都尽数斩断。
“长春教,王安。”
金袍男子从阴影中走出,脸色冷漠,就这么静静望着王安:“你的事发了。”
“我的事发了?”
王安笑了笑,而后脸上的笑容迅速收敛:“不知道你所说的,是什么事呢?”
“三年之前,有人袭击我金刀门分坛,将其中上百人通通屠尽.......”
金袍男人盯着王安:“此事,是不是你带人做的?”
原地顿时沉默。
好一会后,王安点头:“不错,是我干的。”
“两年之前,我金刀刀圣子从荆州路过,却遭歹徒截杀,此事是不是你做的?”
金袍男子盯着王安,继续开口质问。
“不错,是我干的。”
王安继续承认。
“那十年前那次...........”
...........
一旁的老仆瞪大了眼,此刻望了望身前的王安,又看了看对方的金袍男子,有些欲言又止。
他感觉事情似乎愈发离谱了起来。
他是追随王安几十年的老仆了,王安是什么人,他还能不清楚?
这就是老老实实的日子人啊,自从来到这安庆城以来,就一直安分守己,平时连外出都很少。
明明是个家里蹲的老实人,但现在却是一口又一口大锅扣上来。
什么袭击金刀门分坛,袭击金刀门圣子,这事是王安能干的?
王安不过是区区内气圆满的实力罢了,而金刀门的圣子呢?
至少先天起步!
他若是真敢上门做这事,早就死了几百次了,哪里还能安稳活到现在?
冤枉,这是彻彻底底的冤枉!
老仆张了张口,正想说些什么,但望着身前脸色如常,一口一口答应下来的王安,最后还是苦笑着摇头,什么话都不说了。
他知道,王安是帮别人顶锅的。
对方所说的那些事,大概率是其他长春教弟子做出来的。
但这又如何呢。
只要王安愿意承认,那这就是他做的。
反正他都快要死了,作为长春教弟子,临死前背几个锅不是应该的么?
王安自己都没有反对,他又能说什么呢?
“很好。”
对面,望着身前的王安,金袍男人面露满意之色。
他当然知道这事很假。
那么多的事,肯定不是眼前王安一个人做出来的。
但那又如何呢?
那么多的锅,只要能稍稍落实几个,他这一次就是大功一件。
不管怎么说,眼前的王安好歹是真的长春教余孽。
对方身上那的长春内气是做不了虚假的。
他一步向前,缓缓拔出长刀,就准备将王安拿下。
对此,远处的人面露不忍。
远处一处阁楼内,刘颖与几人站在那里,望着身前的青铜镜,脸上流露出不忍之色。
青铜镜很是古朴,其中似乎有某种独特的力量,此刻其上浮现出一默默画面,正是王安那里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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