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变的,是他目前的日子,过的十分憋屈。
自从前两天那个逆女掌了侯府,他们的吃穿用度皆大打折扣。
这两天,除了例行上朝,他一次都没有跟同僚出去喝过酒。
原因就是没钱!
偏偏姜云染把账房看的死死的,一点余地都不留。
“过几天你祖母就要回来了,倘若在府中,仍旧这般拮据,你祖母身体本就不好,如何能受的了?”
姜洛天是个大孝子。
父亲姜宴去世,只有母亲还在了。
“爹爹,你难道忘了一个人?”
“你指的是……”
“我记得多年前,咱们府上曾经来过一个满头银发的男人。”
那一年,姜阮十岁。
算起来,应当是五年前。
那个男人,长的太过惊艳和特殊,以致于让姜阮记到现在。
只是当时,那个男人来的时候,她被要求不许外出,只能躲在墙角偷偷看了那男人一眼。
听父亲说,那人身份不一般。
“紫云国的大祭司,萧澈!”姜洛天说。
“爹爹,我不知那人叫什么,但五年前那天,我看到爹爹招待他了,听说,他会观天象,看命相。而且,我还听二哥说,萧澈不是第一次来我们侯府了。”
紫云国的大祭司,相当于天元皇朝的国师。
身份尊贵不说,当年主要是作为两国友好的来使前来京城的。
“真正算起来,那是萧澈大祭司第二次来咱们侯府。”姜洛天回忆这件事。
萧澈第一次来的时候,姜阮那年三岁。
那几天,他的大儿子为了救姜云染,失足落水,生死未卜。
他第一次决定把姜云染送去道观。
刚从道观回来,便遇见它国使者来访。
下了朝之后,他又在街上遇见了萧澈。
萧澈说,观自己面相有异,恐家中不安。
因为萧澈是大祭司,位高权重,又是它国来使,当时姜洛天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询问萧澈能不能来府中给他看看风水。
结果萧澈欣然答应。
那一天,萧澈来府上看了看风水,告知了他,要在何处摆放什么。
重新给侯府做了风水布局。
之后的几年,他侯府过的那叫一个顺风顺水。
后来,又过了七年,也就是姜云染十岁那一年,萧澈又来天元皇朝了。
有了前几年的经验,这一次姜洛天又私底下联系了萧澈,请他来府。
许是两人因为第一次有了三分交情,第二次,萧澈答应的依旧痛快。
也就是那一年,姜阮见到了萧澈第二次来。
“爹爹,萧澈那么厉害,比其他道长厉害多了,而且以爹爹和他的交情,萧澈来府上,也不会要钱,毕竟他位高权重,身份尊贵,还看不上那点银子。
爹爹可以凭借着你和萧澈的交情,第三次请萧澈来府。
看看府中的布局,或者,请他暗地里布个法,将姐姐赶出去。”
姜阮提议。
姜洛天陷入沉思,“你说的轻巧,那萧澈不是本国人士,远在万里之外的紫云国,怎么请?”
姜阮掩唇轻笑,“爹爹,您难道忘了,快要太后的七十大寿了。听说今年,陛下要给太后祝一个不一样的寿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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