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直被祁芸盯着的洞穴里,突然冲出了一个血尸。
那血尸张牙舞爪,发出阵阵嘶吼,身上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
祁芸看到这一幕,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轻啧一声:“啧,早知道刚刚一次性解决了,又来,我还以为你们都解决了呢。”
说着,她毫不犹豫地从刀鞘里抽出了刀,那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她眼神一凛,径直冲了上去。
也许是刚刚小哥和它交手的时候损伤了它一些元气,血尸的行动明显迟缓了许多。
祁芸找准时机,手中的刀寒光一闪,不一会就把那玩意解决了。
都没等阿宁反应过来,祁芸已经将那个脖子上的吊坠扯了下来,随手丢给了她,
“他已经没有人性了,留着迟早是个祸害,你另外那几个弟兄,我过来的时候顺手解决了。
都像他这样喝了墓室里的水中了尸毒。
已经没有可以抢救的可能性了。”
她的声音平静而冷漠,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阿宁拿着吊坠,还有点不可置信,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写满了震惊。
等没一会儿,眼泪便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将吊坠上的脏污一并洗去。
她的肩膀微微颤抖着,显然是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悲痛。
这种痛应该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懂,一起出生入死的人,到头来又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何尝又不是一种悲哀……
祁芸看着这一幕,心里微微一动,有那么一瞬间,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感动。
但她介于她这群兄弟里,她杀了两个,这样反倒显得她有点虚伪了,还是默默的把头扭到一边,碰巧,她看到无邪吃了麒麟竭,瞬间恢复了生机。
她不禁在心里感叹:这玩意还真神奇哈,起死回生啊,这样我能弄回去一点卖给搞医学的,那岂不是赚大了?可惜了,可惜了,就这么一点了。
无三省看到无邪没事,这才舒了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他刚站起身,就被祁芸从后面拍了拍肩膀。
祁芸悄声在他耳边说道:“哎,三爷,年轻人历练也不是这么个练法啊,你差点把你大侄子搞没了。”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眼神里却透着几分调侃。
“闭嘴。”
无三省猛地把祁芸的手拍掉,好像碰到了什么脏东西,还特意拍了拍肩膀,脸上满是嫌弃,
“一个被窝果然睡不出两种人,专往别人心里插刀子,也就见过你们夫妻俩。”
“三爷,谬赞了。”
祁芸憋着笑,双手抱拳,拱了拱手,心里却在暗笑:总结的真到位。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谁夸你了?”
说完,无三省走到了一边,伸手把他大侄子给拉了起来,关切地问道:“没事吧?”
“现在没事,三叔你看我这不是活蹦乱跳的。”
无邪拍了拍自己的胳膊腿,脸上露出了一丝轻松的笑容,示意自己没事 。
“第一次下墓就这么不小心,你要是死了,你让你三叔我怎么跟你爸妈交代?”
无三省佯装生气,把头扭到一边,可眼神里还是藏不住的关切,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悔意。
“三叔,其实吧,你现在已经交代不了了,毕竟他们可不让我干你这行。”
无邪凑到无三省耳边,贱兮兮的说道,脸上还带着一丝调皮的笑容。
这句话,直接插到无三省的心窝里去了,这小子故意拆他台是吧?他脸色一沉,
“臭小子,我看你是欠揍。”
说着就揪起了无邪的耳朵,无邪疼得直叫唤:“三叔,我错了,错了,松手,再揪的话,我耳朵要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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