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慎行兴奋的说:是了!这鞋子不偏不倚正中我头,如果不是刻意瞄准,怎能打的这般准。张导的不亏是文化人,整的还挺文艺。
王杰搓着下巴开口:我们已经知道了这支鞋子就是个暗语,可是这个暗语指的是什么呢?
陈柏谋敲了王杰头一下:笨!没听见潘阶讲的黄石公的故事吗?咱去给他把鞋穿上,人家不就知道咱们是诚心实意的了吗?
王杰被敲了头但仍然不服气:那怎么给人穿鞋?明天大白天遇见人姑娘,冲上去一把抓住,先给她脚上的鞋脱了,再给她穿上?不给当流氓抓起来才怪!
潘阶听了给王杰脑袋另外一边也敲了一下:说你笨你还真笨,没听见陈柏谋说的菩提老祖的故事吗?鞋子砸头一下,那肯定是让咱们今晚一点过去啊。
这边王杰让敲得头晕目眩,那边三个人正为自己的机智得意,一行四人一看时间已经快一点了,也不迟疑当即上了潘阶的车往张导家驶去。
月黑风高夜,爱人灭火天。
这边一行四个人来到张导房子外,街道上弥漫着黑暗,只有偶尔闪烁的路灯洒下微弱的光芒。四个人默默地走着,彼此之间没有太多的言语交流,仿佛都沉浸在这寂静的氛围中。四人搭起人墙很快翻进围墙。
深夜冷风一吹,王杰聪明的智商又回到了高地急忙拉住正要进屋的另外三个莽夫,看着张慎行三人不解的目光。王杰神情紧张小声说道:祸事矣!私闯民宅,被人抓住说成入室抢劫,搞不好要判无期的。咱们四个晕头晕脑走进来,让人一抓,扭送进局子。到时候小手铐一戴,小板凳一坐。政府问你为什么要深夜进人家房子,你说你要学张良,孙悟空。你当政府傻?
张慎行、潘阶、陈柏谋一听也是冷汗直流,这三人打小就溜号上网,学校家里院墙也不知道翻了多少次,早就熟门熟路。这次翻墙也没多想,却忘了这次可不是自家院子。
当时对着王杰拱手称谢,一行四个人又按原样翻出去。
四人出来又是一筹莫展,张慎行眼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天一亮,自己就要回去接受“阿鲁巴”之刑,心头一阵悲怆。他静静地坐在墙边,眼神空洞,望着眼前黑暗的世界,一动不动。双手无力地垂在身旁,微微颤抖着,仿佛在诉说着内心的痛苦。嘴角挂着一抹苦涩的笑,那笑中满是无奈与悲凉。
王杰、陈柏谋、潘阶看见张慎行这般愁苦也是没有办法,只好安慰他吉人自有天相。四个人又是一阵沉默。
话说那头,张导白天接待了李响,听了他讲的一些剧情梗概,心里也是有些涟漪,做导演的总是想搞些大格局的电影,听了李响的话也是心动,可一想到这电影是那兔崽子的项目就又气不打一处来。辗转反侧间已是四五点了,老年人本就觉少,起身下床披着衣服准备出去散散心。
这边听到门响,一老头缓缓走出,张慎行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张一谋导演。连忙以拳击掌对另外三个人说:是咱们想差了,张导都考虑到现在法治社会不能随便进人家门,这不!人自己出来了。真是老一辈的智慧啊。
说罢赶紧招手让陈柏谋把鞋子拿过来。张慎行边跑边接过鞋子往张一谋导演处冲过去,身后的陈柏谋、潘阶、王杰也急忙追过去。
另一边,张导出门没多久,正看着月明星稀的天空,吸收新鲜空气时突然发现有人往自己这边跑过来,为首那人一手拿鞋,一手前抓,双目赤红,嘴角流涎,凶神恶煞。后面跟着的三人一个娘里娘气,一个孔武有力,一个神经兮兮双手往后翻着跑。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张导不愧是老行伍出身,一看这阵仗扭头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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