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4.7.12
我与米奈尔从密斯卡托尼克大学毕业后合资在新城区的北角购置了一处房产,这里虽然位置偏僻出行不便,价格却要比繁华的中心区域低的多。
同时偏僻对身为剧作家的我们而言倒也是件好事,文艺创作这一行当最需要的莫过于一个安静的场所。
今天如往常一样,刚吃完早饭我们便投入到工作当中。
虽然奈米尔写一部剧的收入就足够我们一年的开销,完全没必要像现在这样起早贪黑,但除了创作以外就没有其余爱好的他依旧把日程排的很紧。
一方面出于多年友谊,另一方面奈米尔的高超技艺确实为我带来了远超自己单打独斗的财富,身为其助手的我便勉强接受了这样高强度的安排。
或许因为潮湿闷热的夏日中难得的好天气,我今天轻松而愉快,文字几乎不需要思考便从笔尖自然而然的流淌出来,这对创作者来说是世界上最惬意的事了。
我暗自盘算着,如果灵感能够持续到中午的话,今天的任务肯定能提前办完,下午还有时间去喝杯下午茶或者去俱乐部玩几轮纸牌。
正当我写的兴起,一阵突如其来的叩门声打断了我的思路。
我扫了一眼桌上的日历,今天明明没有接见客人的计划,邮递员也早就被告知过只需把信件塞进门缝,不必敲门。
带着纳闷与被搅扰的气恼我与奈米尔知会一声,向楼下走去。
哪怕起身来到门口的是我,他依旧低声咒骂了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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