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的发展速度,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你在深圳生活十年,离开一年再回来,大概率就找不到一年前回家的路了,全新的现代化大都市,日新月异,前程可期。
看来听从她的建议,留在深圳是对的。
关键是我能做点什么呢,靠打工显然是不现实,可怜巴巴的工资,吃饱肚子、去掉必不可少的开支,还能剩多少钱?
平生无大志、但求足温饱,从上学时候就有个小小的梦想,在稍微繁华的位置、租一间不大的门面,做一个精品店,不奢望能赚大把的钱、发多大的财,能做到食果腹、衣蔽体、足温饱就行了。
她直接指出:“这个想法有点儿不切实际”。
做这种店铺,最重要的是不乱跑、耐得住寂寞、能守得住店。一般来说,喜欢逛精品店的大部分都是女孩,消费对象主要是女人,就你这副吊儿郎的样子,能干下去才怪。
我心说:“有点小看我了吧。”
我的身体恢复的越来越好,头上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裹着的纱布也彻底拆掉了。
她看着我的头发又长了,让我坐在椅子上,拿块她的围巾给我围好脖子,细心地帮我剪头。
我笑着说:“你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本领,这手艺当什么警察,完全可以去开一间时髦的高档美容美发店了。”
她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风情万种、仪态万方地说:“你以为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让我亲自动手去帮他剪头啊。”
我小声嘀咕:“你们警察不但要精于办案,还必须要学会吹牛吗。”
她用梳子在我头上敲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我笑着解释:“就我这小老百姓,都享受好几次帮我剪头了,要是你做了美容美发店老板,进来的客人让你剪个头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气得把剃须刀和梳子往桌子上一扔,“你爱找谁剪就找谁剪去”。
我看着镜子里剪了一大半的头发,赶紧求饶:“我说错话了好吧,赶快帮我剪吧,这样一边长一边短算什么事。”
她揪着我的耳朵,问:“以后还故意气我不。?”
我连声告饶:“我错了。”
好大一会儿,她才余怒未消地带着情绪把我的头发剪完了。把我推进卫生间,趁着洗头,顺便也冲下凉吧。
我进了卫生间,她又隔着玻璃门让我把脱掉的衣服递出来,她准备要洗衣服,放一块儿洗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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