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买了把电剃刀,我行动不方便的时候,她隔三差五地帮我刮胡子,不容许脸上看出来哪怕有一根超过0.5厘米长的胡须。
在医院手术的时候把头发全剪掉了,现在又长了,该剪头了。
头上还裹着纱布,实在不好剪。她拿着剃胡刀,小心翼翼地把我的头发修剪的一丝不苟、长短有序。
我说:“你还会当理发师啊,几级证书。”
她笑嘻嘻地冲我扮了个鬼脸:“请叫我托尼老师。”
每天她都会温柔的帮我调好水温,协助我冲凉,帮我换洗衣服。
或许和天天冲凉不小心弄湿了头部的伤口位置有关,又溃脓了。
她叫了辆出租车带我去医院处理,医生说有可能是里面残留的东西感染发炎了,算是正常现象。把溃脓的地方弄破个小孔,硬生生地把混合着血液的脓水给挤出来,用一个大大的针筒,把双氧水喷进去,彻底清洗。
疼的我大汗淋漓,咬着牙忍住。好在处理及时,没有出什么问题。
她一直细心的呵护着我,像什么?
我觉得她对我,有妈妈的潜质,什么事都顺着我,什么事都帮我准备好。
唯一一次,她对我发了很大的脾气。
当时看一本小说,好像叫《红粉佳人》、还是《丽人行》什么的,九几年出版的纸质小说,希望书社租来的。不是现在的网络软文,我搜索过有关内容,但是在网上没有找到那本书。
记得那本书里面描写的大概内容,一位边远山区的工作人员,在寒冷的夜晚奉命执行紧急任务、涉冰水过河导致身体某些机能受损,想尽办法久治不愈。后来复员在地方任领导,娶了个青春年少的漂亮老婆。新婚的日子里,俩人感情你侬我侬、却不能享受鱼水之欢,无法正常的行周公之礼。久而久之,漂亮老婆无法在丈夫那儿体验愉悦,导致出轨。
她陡然间一下子就恼了,恼羞成怒、气急败坏、歇斯底里、怒不可遏、大发雷霆的那种,巴拉巴拉骂我,一巴掌狠狠的扇在我头上,疼的我眼泪直流、目瞪口呆,头骨伤口还没完全愈合啊,这一下把我打傻了吧。
然后又心疼的把我的头紧紧搂在饱满、丰腴的怀里,我眼泪、鼻涕把她胸前的衣服都弄湿了。
烧水壶嘴塞棉花----真是憋气。我想说,至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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