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边,院长和男人站在暗道门口,焦急地等待着女人。院长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担忧。
“这女人,真是糊涂!” 他低声咒骂道,双手不停地搓着。
当女人决然转身朝着那堆毒品奔去时,院长和男人都惊得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错愕与难以置信。
那一瞬间,他们仿佛看到了一个被执念冲昏头脑的人,正朝着危险的深渊一头扎去。
“傻逼!快过来!” 男人反应过来后,立刻声嘶力竭地大喊起来。
他的声音因为焦急和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在这空旷而又逼仄的井底疯狂回荡。男人的双手在空中用力挥舞着,像是要把女人硬生生地拽回来。他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血丝布满了整个眼球,额头上的青筋也因为激动而高高隆起。
院长同样心急如焚,他也扯着嗓子喊道:“命重要啊!那些东西没了可以再赚,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院长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那是多年来在这个行当里摸爬滚打留下的痕迹,此时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恳切与焦急。他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 “川” 字,眼神中满是担忧和无奈。
然而,女人就像没听见他们的呼喊一样,丝毫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她冲到那堆用黑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毒品前,双手慌乱地撕扯着黑布,手指因为用力而变得惨白,指甲也因为摩擦而裂开,渗出了丝丝血迹,但她全然不顾。她的头发在奔跑和拉扯的过程中变得凌乱不堪,几缕发丝贴在她满是汗水的脸上,更增添了几分狼狈。
“这是多年心血,不能一点不剩!” 女人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声音中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执拗。
她的眼神紧紧地盯着那些毒品,仿佛它们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每拿起一包毒品往口袋里塞的时候,她的手都微微颤抖着,那是对这些 “心血” 的不舍和对失去它们的恐惧。
男人见女人如此执迷不悟,气得直跺脚。他转身想冲回去拉女人,但刚迈出一步,就被院长一把抓住了胳膊。
“别冲动!你回去也救不了她,还得把自己搭进去!” 院长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男人挣扎了一下,眼中满是不甘:“可她这样下去肯定会死的!”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心中既为女人的安危担忧,又对她的这种疯狂行为感到愤怒。
院长叹了口气,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悲凉:“她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我们不能为了她都把命丢在这里。”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却又清晰的动静从井口传来。
祁同伟等人顺着绳索缓缓落地,他们身着整齐的警服,身姿挺拔,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灯光在他们身上跳跃,映出他们冷峻的面容。
暗道口的院长和男人看见祁同伟等人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男人的声音因为惊恐而变得尖锐,他大声叫嚷着:“女人,快跑!”
院长也跟着喊道:“快啊,来不及了!” 他们的喊声在空旷的井底回荡,带着无尽的焦急和绝望。
然而,一切都为时已晚。女人听到喊声,这才如梦初醒,慌乱地抬起头。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手中还紧紧抱着几包毒品。
她转身想要朝着暗道的方向逃跑,脚步却因为过度的慌张而踉跄。
祁同伟的目光如鹰隼一般,紧紧锁住了女人。他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心中暗自得意,猎物终究还是落入了他的掌心。
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动作迅猛而矫健。他的长腿迈出一大步,身体前倾,双手如铁钳一般死死抓住女人的手臂。
女人奋力挣扎着,她用脚乱踢,试图挣脱祁同伟的控制,嘴里还发出绝望的尖叫。
祁同伟冷哼一声,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他猛地一用力,将女人摁倒在地。
女人的脸重重地磕在粗糙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她的头发散乱地铺在地上,脸上沾满了灰尘和泥土,狼狈不堪。
祁同伟迅速从腰间掏出铮亮的手铐,熟练地将女人的双手铐住。那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女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的身体彻底瘫软下来,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祁同伟将女人交给身后的警察,眼神却在这时瞄准了暗道处的院长和男人。
他的眼神如同两把利剑,直直地穿透过来,带着一种审视和威胁。
院长和男人被这眼神看得打了个哆嗦,仿佛有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男人的双腿开始不自觉地颤抖,他的嘴唇嗫嚅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和恐惧,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院长的脸色铁青,他的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却也无法掩饰内心的惊慌。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权衡着利弊。
“识时务者为俊杰。” 院长在心中暗自默念着,他清楚地知道,此时如果继续留下来,等待他们的只有被抓的命运。
他们多年来犯下的罪行一旦被揭露,将会面临严厉的惩罚。而逃跑,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男人似乎也读懂了院长的心思,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
两人对视了一眼,没有再多说一句话,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他们转身,不顾一切地朝着暗道深处跑去。
“追!” 祁同伟一声令下,那声音仿佛携带着千钧之力,如雷霆般在潮湿的井底轰然炸开。
他站在井底的中央,身姿挺拔如松,胸膛微微挺起,双手自然下垂,却又隐隐带着随时出击的气势。那威严的嗓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果断,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掷地有声的石子,在众人心中激起层层涟漪。他的眼神如同寒夜中的星辰,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锐利而专注,仿佛猎物已然插翅难逃,只能在他的掌控下束手就擒。
他的手下们闻令而动,平日里的训练让他们的反应迅速而整齐。
这些警员们个个身强体壮,身着黑色的特警服,在灯光的映照下,那衣服上的警徽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他们如同一群敏捷的猎豹,眼神中充满了对追捕的兴奋和对胜利的渴望。
有的紧握着手中的枪械,手指轻轻搭在扳机上,时刻准备应对任何突发情况;有的则手持手电筒,光束如利剑般划破暗道里的黑暗。他们纷纷涌入那狭窄而又幽暗的暗道,脚步匆忙而坚定。瞬间,暗道里响起一片杂乱的脚步声,那声音在潮湿的石壁间不断回荡,仿佛无数重鼓在同时敲响。紧张的气息如同汹涌的潮水,弥漫开来,一场真实版的你追我逃就此惊心动魄地上演。
而祁同伟则转身,与剩余的一名同事押着女人回到地面。
女人的双手被冰冷的手铐紧紧束缚着,那手铐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她的头发凌乱地披散在脸上,几缕发丝贴在她满是汗水和灰尘的脸颊上,显得狼狈不堪。她的眼神中满是不甘与绝望,如同困兽一般,时不时挣扎一下,试图摆脱这束缚。她扭动着身体,双脚用力蹬着地面,发出低低的怒吼。然而,她身旁的同事是个身材高大健壮的警员,他眼神冷峻,表情严肃。见女人挣扎,他伸手用力一拽女人的胳膊,那力道大得让女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踉跄了几步,她差点摔倒在地,只能乖乖就范,眼中的怒火却愈发炽热。祁同伟走在前面,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踏得坚定,他的脊背始终挺直,仿佛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似乎对这场抓捕胜券在握。
地面上,月光如水般洒在蓝天福利院的院子里。那皎洁的月光轻柔地抚摸着院子里的一草一木,给整个福利院披上了一层银纱。
然而,这柔和的月光却丝毫驱散不了那弥漫的紧张氛围。刘阳阳正带着几名警员在院子里警惕地巡视着。刘阳阳身姿挺拔,面容刚毅,他的眼神如同鹰眼一般锐利,不断扫视着周围的每一个角落,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迹象。他的双手习惯性地放在腰间的枪套旁,随时准备拔枪应对突发状况。和他一起巡视的警员们也都神情专注,他们有的拿着警棍,有的背着对讲机,脚步轻盈而又谨慎。他们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肃穆,仿佛一群守护着这片土地的卫士。
看到祁同伟押着女人上来,刘阳阳赶忙迎了上去。他的步伐矫健,几步就走到了祁同伟的面前。
他的目光先是在女人身上停留了一瞬,仔细观察着女人狼狈的模样和愤怒的神情。
接着,他又在祁同伟身后迅速扫视了一圈,发现只有女人一个,不由得心生好奇。他微微皱了皱眉头,眉心形成一个浅浅的川字,快步走到祁同伟跟前,开口问道:“祁队,其他人呢?” 刘阳阳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疑惑,明亮的眼睛紧紧盯着祁同伟,眼神中满是期待,仿佛在等待着一个重要的答案。
祁同伟脸色阴沉,眉头紧锁,那紧皱的眉头如同两道深深的沟壑。
他的脸色比夜色还要暗沉几分,仿佛是即将到来的暴风雨前的天空。他简洁地说道:“跑了,正在抓捕中。”
他的语气平淡,可那平淡之下却透着一股压抑的怒火,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他想起罪犯在自己眼皮底下逃脱,心中就充满了不满。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那紧握的拳头仿佛在无声地宣泄着内心的愤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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