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和太后给落云舒和盛盼盼撑足了脸面,这偏爱明目张胆,一点都不做作。
此时盛盼盼咧着嘴,对着皇帝和太后笑的一脸纯真。
之前盛风禾吟诗时,不时有同窗给他鼓掌,满眼全是艳羡之色。
此时全场寂静无声,这突如其来的静,让所有人汗流浃背。
南明使者今日来的正是时候,能看到这么一场大戏。
难怪盛风禾无故向南明示好,他们差点成了盛风禾手中的利剑。
只是这东昭皇帝对盛盼盼也太宠爱了吧?明目张胆毫不掩饰,无条件的相信盼盼和落家。
“这件事儿牵连甚广,朕定然会查清楚,必然不会放过一个坏人,更不会委屈一个好人。”
“听说这首诗早就在国子监流传,国子监必然脱不开干系,国子监放假半月,一干人等等候调查。”
皇帝当初心软放秦兰舟一马,谁成想他竟然贼心不死,生出这不该有的心思。
“颠覆朝堂,扰乱民心,属大不赦,若查实,诛……九……族!”
皇帝几乎咬牙切齿,身边的刘锦似乎听到陛下后牙槽咯吱咯吱的声音。
刘锦只觉浑身一颤,身子莫名冷发,盛家这一遭实在不冤,想来陛下早就对盛家生出不满,盛家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与罪臣有牵连。
一众人战战兢兢的离去,只留宴席中一片狼藉。
落氏与大哥告别后,牵着几个孩子回家,刚到盛家大门,与御林军擦肩而过。
为首的将军对落氏和盛盼盼行礼,盛家六七十口人,全都被押解着。
有围观的百姓交头接耳,甚至时不时朝老太太吐口水。
盛老太太狼狈至极,她尚不知发生了什么,只不过隐隐有了猜测,定然是今日宫里发生了什么。
她甚至有种错觉,盛家今日一劫,只怕很难有生路!
所有丫鬟小厮不明所以,吓得瑟瑟发抖,见了落氏仿佛看见救命稻草,盛老太太被人粗鲁的拖着走。
这些将士战场厮杀,哪里会顾及一个捶死老太太的感受。
“老夫人!听说沁雪快不行了,她本想见你最后一面,如此看来只怕她等不到了。”
“沁雪被箫家公子折磨致死,她本没有与你见面的机会,可如今盛家事发,全族被收押大牢,你们正好在牢里一见,倒也不留遗憾。”
今日宴席间,箫家亦被邀请入宫,关于萧家的传言早已不是什么秘密,萧家对外只说沁雪突染恶疾,遍请名医束手无策,如今只能等死。
箫家公子念及与发妻的情分,日日在佛堂诵经祈福,可效果甚微。
落氏哪里不知,这一切全都源于箫家二公子的妾室,妾室谋害主母,箫公子睁一只眼,眼闭一只眼。
“你……你……你好狠的心啊!沁雪是你自小看着长大的孩子,你怎么忍心看着她去死!”
“落云舒!你不得好死!你心肠歹毒,如此害盛家,盛家对你可不薄啊!你没有好下场!你会遭到报应的!”
盛老太太气的胸口剧烈起伏,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整个人如落叶般飘零,倒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她……她是盛家儿媳,你们为什么不关她下狱,快将她捉起来啊!”
“是她……居心叵测,是她算计盛家……也是她算计我儿子……”
盛老太太倒在地上,不甘心的指着落氏,盛家全家下大狱,可落氏怎会没事儿?
还有她一向厌恶的那几个孩子,为什么也没事儿。
她最小的孙女,更是瞪着溜圆的眼睛,无辜的看着自己。
“祖母……一路走好……你去了那边……正好与祖父团聚……逢年过节盼盼定会给您烧纸……”
“若是钱不够花……记得给盼盼托梦……盼盼多给您烧些纸钱……盼盼绝不像祖母您一样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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