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了。”霍闻璟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什么异样，温声回道，“只是心情受了点影响。”
“所以你今天点了烈酒。”
殷芙指了指玻璃桌上的威士忌。
她端起其中一杯，轻轻碰了一下另一个杯子，“祝你今天之后，每天都开心。”
霍闻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加冰的烈酒入喉，辛辣刺激。
殷芙看着他，他仰头的时候喉结滚动，面容清冷俊逸，透着某种难以形容的男性吸引力。
“谢谢你的祝福。”
霍闻璟搁下空杯子，见她只是轻啜了一口，并没有劝酒。
上次跨年夜，他已经见识过她的酒量。
很容易醉。
夜还长，慢慢喝。
“我去一下洗手间。”
殷芙喝了小半杯，站起身，从霍闻璟身前走过。
光线幽暗，地上不知怎么有些湿滑，殷芙一脚踩滑，直直往前面扑去。
看眼她就要摔倒，霍闻璟眼疾手快，迅速揽住她的腰。
他是坐姿，一捞就把人带进了怀里。
“啊……”
殷芙惊呼一声，跌撞进他胸膛。
她唇上的口红，印在他白色衬衫上。
霍闻璟低眸看了一眼，胭脂色染在他的领口，漫出暧昧的气息。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殷芙伸手，指尖轻触他的衣领。
她在他胸膛里，上半身前倾，两人就靠得更近。
霍闻璟呼吸一紧，嗓子隐隐发哑，“没关系，只是口红而已。”
殷芙用手指擦着那一处衣料，语气懊恼，“这款口红很难洗掉的，我赔你一件衬衫吧。”
她说着抬起头来，唇间不经意擦过他下巴。
她惊讶地一顿。
霍闻璟一僵。
两人视线对上，暧昧的因子似乎在空气中荡漾。
“我、我……”殷芙局促解释，“我不小心碰到的……”
霍闻璟的手臂揽着她的腰，不自觉地改成用手掌握住。
很细，很软。
他脑海中闪过今天下午的场景。
在擂台上，他掐住殷芙的腰，就是这样的触感。
当时，他有一股隐秘的冲动，想更进一步。
对一个他不喜欢的女孩，产生这种感觉，是他禁欲太久的结果。
而现在，对着姜浅，他不需要再顾忌那么多。
“浅浅，那不叫碰到。”
霍闻璟嗓音微微沙哑，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那叫亲到了。”
殷芙震惊地张开唇，“亲？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慌张摇头，手心抵住他的胸膛，想站起来。
霍闻璟却掐紧了她的腰肢，让她动弹不了。
他语声暗哑，“可我，有这个意思。”
他俯身逼近她。
他唇上有淡淡的酒气，身上有清冽的烟草味。
在此刻的氛围里，仿佛成了某种催化剂，令人脸红心跳。
殷芙往后仰，羞涩地退开，“你……你喝醉了。”
她仰得太过，整个人要往真皮沙发上倒。
霍闻璟没再捞起她，反而顺势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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