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安心说罢,秋叶偷偷看了一眼任东,然后羞红着脸低下了头。
“你们俩典型的皇上不急太监急,人家两个都不着急,你们俩操的哪门子心呀?”李香云接过话茬说。
“你天天有男人滋润,当然不着急了。”贾安心打趣说。
“净说不正经的话,你才天天有男人滋润呢?”李香云回怼说。
“我倒是想,可惜我老公一年到头在外边工作,条件不允许呀!”贾安心说。
“我虽然有男人天天在身边,可是跟没有差不多。”李香云话音未落,在坐的大部分人不约而同的望了望李香云又望了望黄言。片刻后李香云接着说:“这里不是有现成的男人吗?随便挑。”
“我挑黄言,你舍得吗?”贾安心说。
“我有啥不舍得的?”李香云摆摆手说:“拿去随便用。”
“你大方我也不小气,等我老公回来,也借给你用用。”贾安心说。
“一言为定。”李香云说。
“驷马难追。”贾安心说。
“你们俩真是喝多了,越说越离谱了。”我说完,贾安心和李香云“哈哈”大笑起来。
聚餐结束后,有几个人提议去KTV玩一玩,我露出了怯意。一来已经晚上十点多,我还带着然然呢,然然一般这个时间已经睡着了;二来几年以前,我就发过誓再也不踏入KTV半步。我离家出走那年还不满十九岁,在南方一座城市里找的第一份工作就是KTV陪唱,我当时急需用钱,看到那份工作不仅工资高还有小费拿才选择的,可是干了三个月左右我就辞掉了,我无法承受那些陌生男人们的上下其手。自从结婚之后我再也没有去过KTV,这次如果不是李香云执意劝说全当陪她一下,无论如何我是不会进去的。
走向KTV包间的时候我不经意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应该就是曾经和我一起在KTV上班的周琴,她的身后跟着几名精心打扮的女子。当年一气之下我从家里出来,在县城坐大巴车到了南方,由于人生地不熟再加上举目无亲,我口袋里的几百块钱短短几天就所剩无几,如果找不到合适的工作,用不了几天我就得喝西北风了。一次我毫无头绪的在大街上闲逛时,发现一家叫“夜色KTV”在招聘陪唱,薪酬特别诱人,并且是按天发放,我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KTV里面有个规矩,凡是女陪唱必须统一穿包臀裙,一共有将近二十名女陪唱,长发和短发各占一半,经理郑宽为了打造一支有别于其他KTV的陪唱队伍,于是郑宽选出七名长发以及身材和身高相当的女陪唱,分别穿上了“赤橙黄绿青蓝紫”七种颜色的包臀裙,然后又给这七名女陪唱起了一个响亮的名字叫“夜色七仙女”,并且根据衣服的颜色每人起了一个别名,我当时穿的包臀裙是紫色的,因此我被称为“紫衣仙女”,有时也有人会称呼我“紫霞仙子”,七人中有三名陪唱的颜值和身材比较出众,我就是其中一名。
没过十天时间,“夜色七仙女”便名声大噪了,慕名而来的人是一波接一波,我们的出场费也随之水涨船高。KTV制定了一个规矩,如果想点“夜色七仙女”当陪唱,要么不点要么一下点七个,我们七名陪唱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夜色七仙女”陪唱的费用一个小时是两千一百元,均摊到个人就是每小时三百元,而KTV要抽走一半的费用,这样的话每个人每小时就是一百五十元,每天正常情况下陪唱的时间是六个小时,不得不说这是一笔非常可观的收入,把客人陪高兴了还能拿到一些小费,有时拿到的小费比陪唱赚的还要多。
可是好景不长,很快我们七个陪唱因为劳动不同分钱相同而吵闹起来。比如说来了四个客人点了“夜色七仙女”,但是这四个客人只选中四个陪唱,其他三个只有在包间里闲着,虽然闲着,但是钱却是均分的,那四名陪唱累死累活心里自然不大情愿。我们七人之中,包括我在内有三名是客人点名索要频率最高的陪唱,我们因此对这样的制度产生了重大分歧,而我作为他们口中的“紫霞仙子”更是每场必点之一,我的埋怨自然不比任何人少。没多久,“夜色七仙女”便陆续辞职了三四个,其中也不乏被其他KTV挖走的,“夜色七仙女”分散后,我又做了几天便辞职走人了。
我辞职并不是因为收入不够高,颜值和我不相上下的另外两名女子离开了KTV,“夜色七仙女”也随之解散了,我这个“紫衣仙女”的名号出奇的火了起来,进而我出场陪唱的费用一下子涨到了每小时一千块钱。有一次有个包间来了四五个男人,却只点了我自己来陪唱,可是刚唱了一首歌我就被四五个男人按在了沙发上,他们不仅脱掉了我的衣服,而且在我身上肆无忌惮的胡乱摸,我想逃脱却无力抵抗,只好乖乖的躺在那里任由摆布。恰好在一个男人把舌头伸出来要和我接吻时,我找准时机咬了一下那个男人的舌头,在那个男人痛的哭爹喊娘的时候,在他的同伴只顾得查看他的伤势的那一刻,我一溜烟逃出了包间。我也因为这件事,被经理训斥了一顿,自然无心继续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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