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茗月起身,斜靠在软榻上,从魂域随意抽出来一本书翻阅。
温锦书看着她躺在他往日常用的软榻上,红裙随意铺展,朵朵繁花绣纹在裙底炸开,腰束掐金云纹黄白腰带,手臂微抬葱白玉指拿着本墨蓝色封面的书籍,衣袖滑落露出纤细白皙的手腕,赤红色珠串滑落手肘处,金色流苏微微晃动。
旁边窗户半开,阳光投射进来,给她镀了一层金光,让本就柔美的脸更显韵味。
软榻上铺的是毛茸茸的兽皮,那皮毛柔软无比,品质极好。
她空着的手时不时摸索几下,这一小动作到温锦书眼里莫名觉得有点可爱。
“大师姐不喜欢下棋,你我来对弈。”秋景禄敲敲桌子,唤回看呆了的温锦书,心中有些不爽,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不爽什么。
温锦书回神,坐在秋景禄对面,刚刚苏茗月坐的位置,椅子尚有余温。
“正巧许久未碰棋,今日便过过棋瘾。” 他俊眉微挑,那柔和的气质暗中多了几分锋利。
他的棋艺在友谊赛能占个前三,很厉害了,但他不会小瞧任何一个对手,哪怕对方看起来只有八岁。
温锦书执黑子,秋景禄执白子。
秋景禄到底是活了千年的怪物,在棋盘上压得温锦书喘不过气。
任由棋盘战况再如何焦灼,温锦书依旧一派淡然,甚至还能夸上一句,“师弟小小年纪便有如此城府,真是后生可畏,来日定当遨于天地,傲视群雄。”
“借九师兄吉言。”
秋景禄几乎不怎么思考便落子,温锦书却每一步都要斟酌许久。
他拄着头,一手把玩棋子,时不时朝苏茗月丢去一颗。
苏茗月头也不抬的接住,随意扔在软榻上。
就这样,几个回合秋景禄就没棋子了。
他拍拍手,不甚在意的说:“不玩了不玩了,没棋子了。”
这行为十分不尊重对手,温锦书却是一点也不恼,转而对苏茗月说,”茗雪师妹不是还有棋吗?”
苏茗月抬手,灵气包裹那一堆白子,五指一握,棋子化成灰全扑到秋景禄脸上身上,“现在没了。”
秋景禄现在就是个筑基小菜鸡,躲不过去,呛了几口灰,咳了许久,灰噗噗从嘴里喷出来,有心吐到温锦书面上,被一道灵力墙挡住了。
“咳咳,师姐咳咳,你好幼稚咳咳咳。”
温锦书见秋景禄咳不出灰了,才撤了灵力墙,假好心的拍拍秋景禄的背,“你们师姐弟关系真好。”
语气十分真诚,但秋景禄怎么听怎么觉得对方是在阴阳怪气。
他趁对方不注意,一个巴掌拍到温锦书脸上,被温锦书截住了,“师弟别乱动,九师兄掐个清尘诀就好了。”
秋景禄翻了白眼,早干嘛去了。
清尘决一出,污秽尽除。
苏茗月觉得实在有趣,这两个一个比一个心黑,就是实力相差悬殊,全是小打小闹,她要不要催动一下秋景禄的成长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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