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照在身上舒服了很多,虽然是落日的余晖。
凯森将傅西临轻轻的放在软榻上,动作轻得好像傅西临是什么一碰碎的宝贝。
一条米白色的小绒毯搭在了傅西临的身上,傅西临抬手往上拽了拽,气血严重亏虚的人会犯困。
傅西临打了个哈欠,慵懒的躺着,懒散的声音:“把糯米抱来。”
困。
想睡。
想抱猫。
“是。”
凯森转身悄悄的擦了擦眼角,他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却不知他的所有小动作全数落在了傅西临眼中。
傅西临不想过问,就算问了又能如何呢?
凯森会说风吹迷了眼。
可在屋里哪来的风呢?
既是要说谎话的,那为何还要问?
倒不如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凯森抱来的雪白猫,猫的脖子上系着一条红色的一指宽的皮带,下面是纯金的小铃铛。
糯米的活动范围很大,整个庄园都是它的游乐场,每当糯米想要出去的时候,傅西临就会将它脖子上戴的项链摘下来。
傅西临从来没有刻意让糯米失去狩猎的天性,但糯米这家伙十分聪明。
它好像知道自己出去玩,主人就会把它漂亮的项链摘下去。
所以它拒绝跑到很远的地方。
最多就是在院子里走走,东跑跑,西玩玩,逗逗落在树上,地上的鸟,夏天它最开心了。
有很多蝗虫,抓不完,根本抓不完。
傅西临摸着糯米,糯米发出了舒服的呼噜噜的声音。
糯米和它的主人一样傲娇的很,它也只会对主人和颜悦色,别想想碰一下,它都会嫌弃的炸毛,会躲到一旁不停的舔身上的毛发,想把那人的气味舔下去。
糯米:‘我身上只能留下主人的味道。’
“退下吧,按着我的吩咐把东西马上发到网上,密切注意帝都的一举一动,如果小乖不回来,三个月后我会亲自去。”
势必要把人带回来。
“是。”
多余的话凯森不会说。
他知道说了也没用。
但主人的身体……他真的要眼睁睁看着主人的生命被一点点蚕食殆尽吗?
主人的病是遗传?
他却更相信这是中毒。
他不能让傅西临就这样死了,若真有那么一天的到来,他会把真相告诉给季小姐,不管是跪着求还是绑架,他一定要把人带到傅西临身边。
倘若真的还有人能救傅西临,那人一定是季小姐,可是主人为什么不说呢?
他是不知道,还是没怀疑过,又或者说他是根本就不想活了?
凯森不懂,却也不会问。
问了主人也不会说。
凯森无奈叹息,拿出手机去办主人吩咐的事情。
帝都医院
“怎么回事!”
好端端的出去,怎么一个两个都进了医院。
陆夫人吓得脸色惨白,她颤抖着手握住季悠然的手,眼圈里含着泪光。
“陆妈妈我没事,只是轻轻的擦伤,上两天药就好了,连伤疤都不会留下。”
季悠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现在还是懵的。
在迟氏的门人她遭人暗杀,说是暗杀,更像是故意的,是警告还是有什么计划?
“妈,我和然然都没事,你看我伤口连绷带都没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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