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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本刚握住孟山的手,“孟副院长,幸会。叫我宋组长就好,你要不介意,唤我一声宋先生也行,还请别叫全名。”

孟山松手,看来着宋本刚很不喜欢自己的名字。

其实,孟山也不喜欢,宋本刚一听就不是本地人,但人家偏偏就是你怎么说。

可见,取名字也是门学问,取得不好容易招人笑话。

称呼只是小插曲,孟山是来做交易的,当然得把正事放在第一位。

“宋组长,废话我也不想多说,人带来了,我要的资料呢?”

孟山朝后招手,两个人押着一个蒙着头的男子走过来。

宋本刚从怀里取出一个纸袋,鼓鼓的,一看就装了不少资料。

见到资料,孟山有些激动,手不自觉的伸出。

宋本刚连忙收回手,“孟副院长未免心急了些,还是一手交物一手交人为好。”

“抱歉,是我唐突了。”孟山收回手,对下属下令:“还不快将人给宋组长送去。”

两名下属押着男子走向宋本刚,后者则将手里的资料递给孟山。

眼看交易就要达成,树林里突然窜出一群人,“别动,擅动者死!”

人群迅速围上来,宋本刚和他的手下欲拔出腰间的刀反抗,此时一把枪顶在宋本刚脑袋上,“你说,是你的刀快还是我的枪快。”

就在这时,宋本刚的一位手下持刀跳出来:“七步之内…”,“砰”,该手下当场死亡。

“都说了擅动者死,真当我们开玩笑呢。”

枪又顶在宋本刚脑门上,“宋组长,请回答我的问题。”

宋本刚扫了眼脚下的小弟尸体,这是他的得力手下之一,一手飞刀玩得溜起,号称七步之内刀比子弹还快。

以前他深信不疑,今天他知道了,便说道:“自然是枪比刀快。”

“哈哈,宋组长是个识时务的人,就是不知道孟副院长如何?”

枪口从宋本刚脑门挪开,顶在了孟山脑门上。

孟山泰然处之,用手将枪推开,“方队长,吓唬人的把戏就别在我面前演了。”

方远军枪口对准孟山,“怎么,你不害怕?”

孟山只是一笑,“我行得端做得正,有何可怕的。”

方远军让人将蒙面男子拉到跟前,又从宋本刚手里夺过纸袋,“孟副院长是学律法的,勾结库吉组,私下不当交易,算不算重罪。”

谈到自身专业,孟山底气更足,“算,但方队长如何断定这事。”

方远军意识到不妙,打开纸袋,里面装的全是白纸。跟着,方远军一把扯掉男子面罩,是都法院的职工。

“哈哈,方队长,不知现在你想告我什么”。孟山不怀好意盯着方远军。

从下属说背后是库吉组搞鬼的那一刻起,孟山便意识到算计他的另有其人,因为库吉组没这个胆儿。

于是,孟山将计就计,假装和库吉组交易,实则随便找个职员冒充中间人,为的就是引出背后的人。

孟山想过,算计他的人是都法院的,是粮合署的,甚至是城主府的,唯独没想过巡检司。

要知道,他跟巡检司没有任何恩怨,且巡检司那位不比他干净多少,他想不明白,巡检司为何针对他。

如果是针对孟凯考巡检,大可不必,孟凯是凭真本事拿到总榜第一的,巡检司没的说。

就算不满,巡检司大可以跟他说一声,他立马就让孟凯放弃总榜第一。

他想不明白,想不明白。

同样想不明白的还有宋本刚,他原以为孟山会算计库吉组,所以留了一手,没想到钓到的大鱼是巡检司。

“哗啦”,方远军将手里的纸朝天一扔,白色的纸张如雪漫天飞舞。

感受着纸张一张张落在身上,孟山心里更加得意,“方队长这是气急败坏了?”

方远军一脚将假装中间人的都法院职工踢翻,“孟副院长别得意,你大晚上不睡觉跑到城外,还跟宋本刚攀谈,又作何解释?”

方远军的提问在孟山意料之中,对此孟山的说法是:“今夜我辗转难眠,便带着几个下属出城散步,意外遇见宋组长,一时心血来潮,便给一个职员带上头套玩起了行为艺术。”

方远军也算是个读书人,对这个什么行为艺术却是一无所知,故而转头看向宋本刚。

宋本刚才疏学浅,自然也不知道,但为配合孟山,便硬着头皮道:“对,我跟孟副院长在玩行为艺术。”

方远军不懂,索性不问了,遂转换话题,“好,就算你们在玩行为艺术。一个都法院副院长,一个流氓头子,你们觉得合不合适?”

孟山淡淡道:“当然合适,律法又没说不准都法院的人和流氓玩,我们这样做不算违规,法不禁止即可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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