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一秒兴奋。
忽然想起他在饭店帮工的活,打算先去饭店请了假,但临走前被她拉住。
“要不你别干了,我养你。”
这个念头早就有了,昨晚他暗示地很明显,她也不用将藏着的钱留着当棺材本用。
何况他现在一天只能挣个几毛,中午还不能回来,忙成这样还不如躺平。
至于她的工作就当以后花销的表面来源就成。
他一秒回绝:“不行,咱家没有多少钱。”
“我有很多钱和很多票。”
“25块……有点少媳妇。”
“不是,我在下乡前就有积蓄,钱票总额抵得上跑腿的你工作一百年,现在你当帮工的钱还不如跑腿的,还要再加上一百年。”
“啊?”
莫时桉眨了眨眼,不知道说什么。
还是得说世道弄人,媳妇藏的钱都比挣得都多。
但这个年代他除了投机倒把能挣大钱吗,不能,只有蛰伏等待经济飞腾的那年才有一展宏图的机会。
莫时桉在等,也在逐步接触现在这个经济社会的规律。
他毕竟不是这个年代的人,思想差距和经商规则都不一样,这些都可以借岳父来实现逐步的探索,而跑腿这个活动他认识更多到交易链,一切都慢慢游刃有余。
阮仁珍见他不说话,疑惑:“你咋不说话?”
“我在想日后该怎么挣钱做暴发户,给媳妇脖子上缠很多条金链子。”
“哈哈哈。”她被逗笑。
“那为了我的金链子,你这两年好好沉淀吧。”
她没想太多,由于情况有变找到爸妈的可能性更大,阮仁珍迫不及待想快点见到他们。
“还有一件事要你帮忙。”
“什么事?”
“找我的爸妈,舅父那里估计知道,待会写封信过去。”
“好。”
在他出门去辞职的间隙,阮仁珍拿起纸笔就开始跟印象里的舅父写信。
舅父在当年是政府机要领导,在他们家突然被抓起来打成ZB主义的时候主动卸任,力挽狂澜,才勉强保住他们的性命。
阮仁珍是被他安排下来的,但约定没有关乎生命的大事,最好不要主动联系。
……
出厂的路上,两人交谈。
“咱们去药店买点滋补药材和干货,待会寄信的时候一起送过去。”
莫时桉点头:“好。”
将采购的东西都买上,两人到邮局寄东西。
阮仁珍还在药材中塞了些全国通用的生活用票,当初情况紧急,她第二天写完断亲书就下了乡,不知道留给舅父的钱他有没有发现。
将东西寄出去,到了电影院营业时间。
两人走在人少的街道上,阮仁珍忽然问起未来是怎么样的,他轻声在她耳边娓娓道来:
“未来……跟媳妇想的一样,大家都能吃饱穿暖,思想开放,全民教育,我们的国家全面复兴,逐渐跻身于世界顶流。”
这次天道没屏蔽。
毕竟也没说改革开放还有其他历史性变革成就,那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阮仁珍哇了声。
“那时候我就可以在街上牵你的手了。”
阮仁珍一愣,内心泛起汹涌的激动和期望,“会有这么一天吗?”
“就在不遥远的将来。”
直到走近电影院阮仁珍才冷静下来,两人决定在附近买点零食带进去,碰见陈秋幸和她姐夫在供销社门口僵持不下。
“姐夫,你是不是早就有了这个女人?不然为什么大姐都不见了,你一点都不着急,还优哉游哉地待在这里跟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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