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仁珍打起精神下田,有时锄草累了状似无意地环顾四周,想从村民中寻找一丝蛛丝马迹。
但这个目标有点广,村里的未婚的青壮年虽然不能娶她,但不耽误偷窥她,阮仁珍避开对视当做没看见。
一个小时匆匆过去。
“诶,听说大成家盖屋顶了?那得七八十吧?”
“不知道哪里来的钱,他也就这一个月找活干,八成是借来的。”
不远处的大妈边拔草边八卦。
“今天路过就盖了院子里堆的都是瓦片,贵的咧!就奇了怪,这瓦片屋也就下雨能有个好处,我可不敢出这血本,再说下雨用几个瓶瓶罐罐接着水不就得了。”
几个大妈深以为然。
旁边锄草的阮仁珍心中一动,又想起昨晚的主意但很快否决。
深叹一口气,告诫自己不要慌,慢慢来肯定会有更好的办法,盲目借助外力不可取。
“阮知青,你叹了什么气啊?”
旁边的女知青奇怪地问了声。
周秋哼了声:“这不听别人家男人都盖屋顶了,自己长这么好看没人要,难过呗!”
阮仁珍姣好的脸蛋看不出情绪,边锄草边开口回怼:“周秋你没人要别带上我,自己巴不得嫁出去,来这都三年了还待在知青所,估计你很自卑吧!”
两人的骂战一触即发。
记分员刚走过,已经对这嘴战见怪不怪,大叫一声:“别吵了!干活!”
被制止的周秋死死咬唇,瞪着她。
“你总有一天会过得很惨!”
面对这恶毒的发言,阮仁珍以往都是置之不理,但最近事故频发,她不得心生防备。
周秋为何会信誓旦旦说这话?
如果只是诅咒,那她大可以当耳边风,如果伙同外人要对她不利,那要找到那个人的信息,或许就可以通过周秋。
这个猜测脑洞很大,但不得不谨慎,阮仁珍在心里给周秋打了标记。
中午的时间很快过去。
众人回到知青所吃饭休整一番后,阮仁珍拿着盆借势去外面洗衣服,快步走到宿舍后墙边。
知青院后面是一片大树林,两者中间横亘一条潺潺的水流,如果那人踩水过来可能会留下脚印或泥沙。
寻找了一番,没发现明显的痕迹。
这很大可能说明他是绕路走到后墙,没有穿越水流,要知道知青院位置在村口附近,村里大部分人家是座落在树林后,而凌晨那个点能不蹚水过来,证明他就住在村口附近。
这样可排查的人家就少了。
午休半个小时后,喇叭声再次响起。又开始重复地领工具登记下田。
这次领的活是播种的活,去的是上午由男人犁好的地,分配的队友不是周秋而是关系不咸不淡的女知青。
两人将工具拿好,用脚丈量位置下豆子,一个下午要下好几亩,直到腰酸到直不起来这才坐会地休息。
环顾了下四周都是播种的女人。
没有异常。
阮仁珍起身去放置水壶的地方取水,正巧见到前面聚集一大堆人在讨论,几个婆子哇哇叫的作孽,大叔们一听就往村长家的方向走去。
“怎么了?怎么那么大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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