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善面带微笑,说道:“这两副对联,赠予孙掌柜,愿你财源滚滚的同时,也不要忘了积德行善。”
孙万缸如获至宝,连连作揖:“多谢少爷赐字,我定当铭记在心,积德行善,不辜负少爷与夫人的期望。”
李婉清虽未出声,但她的眼神却流露出对刘善的赞赏,她没想到这秀才肚子里,还是有些墨水的,不仅文采斐然,而且思虑周全。
孙万缸辞别后,刘善轻声对李婉清道:“婉清,今日之事,多亏有你。”
李婉清抿嘴一笑,柔声道:“你我夫妻本是一体,自应同心,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夫君不打算解释一下对联的事情吗?”李婉清的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期待。
刘善显得有些局促,轻咳一声,温和地回答:“嗯……正如你所见,这两副对联确实是我亲手书写的。”
李婉清想弄清楚的,并非刚才的两副对联,“那……府外的那三副上联呢?”
刘善心涌起逗弄之意,笑道:“莫非那三副佳作,是出自婉清之手?”
李婉清微微脸红,嗔怪道:“如果是我所写,我怎会明知故问?”
刘善大笑:“谁知道呢。”
“别再耍嘴皮子了,你到底说不说?再不说我就揍你咯!”李婉清轻轻瞪了他一眼,抬手作势要打他。
小妮子尽管外表凶悍,但实则心慈手软,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刘善已洞悉李婉清的性情,看她现在的样子,分明是害羞了。
“好吧,其实那三副上联……或许是岳父的佳作,我见他挺喜欢写字的。”
李婉清轻哼一声,父亲什么水平,作为女儿的她,怎会不清楚?!
她说句大逆不道的话:父亲若是会做对联,那天下的驴子都会写诗了。
……
姜若兰中毒卧床这段日子,虽偶有苏醒,但时间短暂,不过姜若兰每次醒来,李婉清总是亲自照料,喂她米汤。
对于一个习惯了养尊处优,行为举止略显粗犷的将门千金而言,这样的悉心照料确实投入了她全部的精力。
萧悦更是日夜不离地一直陪在大师姐身边,后来王氏干脆命人搬来一张小榻,紧挨着姜若兰的床边放置,既方便了萧悦照顾姜若兰,也便于她休息。
自戏楼归来后,刘善恢复了以往的“苦修”状态,闭门不出,潜心修炼。
想到即使是武功高强的姜若兰也会遭受如此重伤,刘善更加坚定了自己要刻苦修炼的决心。
在李婉清的不懈支持下,特别是与三七药铺的合作,刘善药膳的配方得到了精心调整,其质量与药效有了显着的提升。
然而,这一过程也伴随着成本的增加,导致李府的财务状况出现了紧张。
刘善每日勤奋练习,药效逐渐显现,身体愈发强健。
李婉清心中虽感欣慰,但银两日渐减少,亦让她心生忧虑。
尽管母亲从未提过此事,但她发现府中上下都在默默节省开支,武场里的器械也是能修则修,不再购置新品。
夜幕降临,王氏悄然回到房间,轻轻合上房门,低声向李破虏提议:“老爷,你看婉清都已开始节俭,我是否该与女婿商议一下修炼之事?或者,咱们是否可考虑出售几间闲置铺子,以解李府燃眉之急?”
李破虏沉思片刻,道:“把剩余的空置店铺都转给婉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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