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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混混看这人身上那军服上也没有什么军衔,还用这种语气跟他讲话,顿时撸起了袖子,准备上去与人较量。

就在这剑拔张的时候,一道声音打破了这寂静。

“老大,你怎么还在这杵着啊,兄弟们都摆好桌,只先你了。”一个男人跑到三人间,打断这两人的话。

他生得硬朗刚毅,剑眉星目的,不是如方才那男人般精致的俊逸,而一种狂放的具有草原气息的痞气。

但这人却穿着身青灰色的大褂,看着有不伦不类的。

这男人像是没看到那混混存在一般地自顾继续说:“诶,你都来这儿聚饭了,咋的还穿着这旧军装啊,多少倒拾倒拾啊……”

南云雨听见人的话向人看过去,刚才过于害怕导致他没太看清。

眼前这男人身上穿着一身灰色军装,说破倒也不是很破,至少没打补丁,但也决对算不上新,衣角泛着微黄,有些地方也被洗的发白。

这种颜色的军装,他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他们这片儿大多是黄色的或偏青色的,但这种灰色他的确没看过。

“艹,你们当老子不存在是吧?”那混混被那男人无视的彻底,看他们一人讲一人听,火气一下子上来了,他哪受得了这气。

“你是哪根葱啊?本大爷讲话呢你插个屁的嘴啊。”那男人被打断了话,皱着眉头看向声音的来源,觉得这人既聒噪又没什么眼力劲。

“你……”那混混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人给堵死了。

“你什么你,哪凉快死哪去,再打断我,就把你塞回你娘肚子里去。”鲍格觉得他今天倒霉透了,本来今天他想着他要把他那个爆脾气收一收,毕竟好不容易回老家了,让街坊再看了自己的牛脾性可不太好。

他有几年没回到这了,也想着让人瞅瞅自己的改变,便换了身新大卦,拿了把折扇,装着个斯文样,准备叫人看看他般威风。

结果到了晚上,请了兄弟喝酒的时候,师长又见了先不说,还冒出来个小苍蝇在他面前嗡嗡作响,这怎么不叫他火大。

那混混被他这么一说,又被周围人或惊疑或好奇的目光一看,顿时觉得丢了面子。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那混混故技重施,准备再唬一下人。

“本大爷管你是哪个阿猫阿狗啊?走不走?再不走我削你哈。”那男人说着向他走近了一步,手伸向腰间。

那混混被他吓住,本身又是个欺软怕硬的主,便被吓走了。

鲍格见人连滚带爬的跑了,才满意的回过了头,取出腰间的扇子,将其拿在手里,准备将人接到楼上去。

可一回头,身后哪还有那两人的身影。

“娘的,那两人呢?”鲍格向周围人询问,却只得来一个师长与一个人走了的结果。

鲍格神色受伤,他就这么惹师长厌吗?

夜晚的间水镇格外的热闹,街上灯火通明,路边而侧叫卖声不断,平时寂静的不见人影的街道上人来人往,入目的是无数不清的商品,一眼望不到尽头。

满天繁星泛着点点星光,此时正闪着光,洒在这片夜空里。夜空下是无限往外延伸的街道,道上散发出来的光延至天边,与夜空相映。

这时候被鲍格苦苦寻找的两人已然来到了街上。

南云雨略为局促地跟在男人身后,落他半步之遥。

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刚刚二人还在醉风楼里与那混混斗着,现在却到了街上。

而且与他这样的男人,与他无缘无故的男人竟说要送他回家?

这是个什么缘故?

该不会……

南云雨心里闪过许多想法,但触及那男人正直的样子又觉得是自己想太多。

“南先生。”那男人忽地转过头来。

灯光洒在男人的侧脸上,措不及防映入看的人眼里。

“是,怎么了先生?”南云雨猛得回神,他刚刚竟对着一个男人的脸发愣,这实在不该。

他在心里不住地谴责自己的这种行为,并告诫自己,下次不可再犯。

他心中这么想着,并未注意到男人的称谓有何不对的地方。

“我不知道您家在哪儿。”那男人仍旧抿着唇,一副清冷的样子,但目光却是说不清的儒雅温润。

“您走在后面的话,我就不知道怎么走了。”似乎是觉得自己说话语气过冷,便又继续说了一句。

“抱歉,我这就为您带路。”南云雨一时有些尴尬,也是,人头一次认识他,他又怎么会知道他家在哪,是他考虑不周了些。

他走到了男人前面又觉得有些不妥便又退到人身边问了一句:“先生,您应该不介意与我并行吧。”

他语气有些小心翼翼,他摸不准这人的性格,怕这人与其他有些人一样在意尊卑礼让之类的。

“没事,我一点也不在意这些的。”男人与他靠得更齐了些,像是一点也没有在意。

两人一路便再没有言语,只是无声地走着,像是陌生人般,但路边的灯光却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最后交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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