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
“枉我教她那么多,真没良心。去哪能见到二公主?”
“不在丰州城的李家酒楼就在红松林的白河桥边。”
“你送完信去哪?”
“回紫霄门看看。”
“好吧,事态紧急,就不留你吃饭了。残妆剑留下,我得还给公主。”
送信前,沈策以为翟敏得留自己几天细问宣越府的经过,没想到结束的这么快。
把剑留在桌案上,抱拳离开翟家纸店。
西门进城西门出,走出二十几里放缓脚步。
信送完了,思考下一步怎么办。
大师兄和二师兄回捕风堂复命,紫霄门定有行动;四师妹艺业高强,应该不至于出事;五师弟回丰州城,凭借宗门的威望定可劝说成功。
别人做什么都为凌腾,自己一个外人,没必要参与其中。
想来想去,决定找个地方逍遥几天,等风头过了再回宗门不迟。
越想越是这么个理,越想越该这么干,越想脚下的步子放的越慢。
没回宗门也没回丰州府,御剑往西,选中个依山傍水的小镇,到了地方知道叫赵家牌楼镇。
地处恪州府边境,镇边一条卢眉岭,岭上几家猎户,周围百十亩良田,田边几片野湖。
镇上一百三四十户,四成左右都务农事,剩下的或做小买卖或做工匠。
在镇边租了套小院,白天镇里吃饭,晚上回房休息,没事的时候打打拳、练练刀、调息气法、积攒玄白。
别人不知道他的方位,传音符根本过不来,一时间生活惬意非常。
宁静的日子持续到四月初二,早上用过早点,坐在路边摊喝茶,看见主街行来一支队伍。
队伍最前一批高头骏马,马上坐着年轻小伙,小伙身穿喜服,后面跟着锣鼓仪仗,再往后一顶大红花轿。
沈策闲来无事,问向旁边:“掌柜的,这是谁家办喜事?”
茶摊主人姓王,平时挺爱聊天,听见有人问自己,暂时放了手里营生。
“小兄弟刚搬过来不久,肯定不熟悉镇上情况。骑马的姓赵,叫赵新,本地一大富户,如果没记错,今年二十有三。新公子也曾习文练武,可惜时运不济,考了两次都没中,后来心灰意冷,在镇上办了个学馆,当教书先生。他家以前做粮米生意,家底挺殷实,只因爹娘早故,断了生意往来,从此日子入不敷出。”
“出多入少,不成空守家资了吗?”
“小兄弟明眼,就是这么回事。新公子空守家资,先后遭到两次算计。十七岁那年参加州城考试,把家交给老管家赵贵,那赵贵祸心已久,不但偷了一千金币,还拐走两个丫鬟。”
“报官了吗?”
“能不报吗?可人家计划周密,上哪找去?”
“够损的。”
“后来公子遣散一半奴仆,把钱存进钱庄,府上只留日常开销。”
“应该这么干。”
“存钱也有危险。三年前的秋天,邻居王婆子过府说媒,女方是恪州城廖家布庄的小姐,也算门当户对。成亲前四个月情浓蜜意,谁曾想四个月后风云突变。”
“有何变动?”
“等廖小姐套出把钱存在哪家钱庄,直接以夫人的名义兑走一千金币,而后连廖家人带王婆子全部消失。”
“枕边风厉害,主意也够损。”
“听说今天娶的这位小姐姓郑,在恪州城北开了家胭脂店。看这情况应该能娶进门,就是不知是福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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